镜头瞬间都对准了苏港,他看起来完全不知所措,迷茫的眼神里夹杂着错愕,湛蓝的眼睛像是蓄了两汪清澈见底的碧蓝海水,清纯又无助。
从未见过这样子的雄虫的在座雌虫们,都呆住了。
神明啊,这也是雄虫可以露出的表情么?!恕他们孤陋寡闻,因为这实在是太。。。太犯规了吧!
现在,他们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救命,现场缺氧了怎么办!
然后,观看发布会的观众们就发现,也就是刚刚那个镜头之后,他们都被瞬间卡飞了。
是的,因为直播间被挤炸了。
而且,不止直播间炸了,就连星网,都又炸了一次。
现在,全网都是关于新来的小雄子阁下的新闻,却刷不出任何图片和视频。
#绝美小雄子# #aaa我见到了神仙# #苏港阁下# #苏港阁下是莱斯利家族幼崽# #点开就看发布会现场的绝美雄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看到了么!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苏港阁下!!!!
--这是雄虫么!!!!这样的雄虫真实存在么!!!!
--为什么雄虫还可以这么好看这么可爱我死了!!
--我偶像的崽崽还活着!
--dadhksjfhjkldsfhsdhhjklkhklhlkj
--我直了我直了!苏港小公爵康康我!
--楼上请你务必继续弯!!苏港阁下我先抱走了!
星网上冲浪的雌虫们,简直乱成了一团。
而远远望着雄虫身影和蜂拥人群的顾言,静静地站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心里更是苦涩到了极点。
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加明确地告诉了他一个事实,那就是雄虫就像那耀眼的恒星,未来,一定会有众星围绕着他,而他,不过他的星系里不起眼的一颗陨石。
恒星的身边,怎么会有他的位置。
他黯然转身,想想刚才雄父最后留给他的那个警告的眼神,只能一个人又向着星尘号走去。
“苏港阁下,看这里!”
“小公爵,看这里!”
“。。。”
记者们错愕之后又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之中,叫喊声和快门声此起彼伏,吸引着雄虫的目光扫过下面的每一个角落。
都没有顾言。
顾言去哪里了?
他的雌虫不见了么?!
苏港找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没有看到那个身着军服的高瘦身影。
好不容易等到发布会开完,不用再面对那些无人机,他焦急地回到刚刚那个房间去看,却依然没有找到。
最后,没有办法,他只能转向询问自己的祖父。
奥尔森是随着卡鲁上将一起来的,他思考了一下,便大概猜出了情况。
顾家因为顾言的事,曾经和卡鲁家闹得很不好看。也因此,从那之后,顾泽可以说是非常不喜欢他这个不听话的雌子。
连带着顾言的雌父,也一向没有得过什么好脸色。
所以 ,即使是星舰靠岸登陆,顾言应该也没有什么机会见到自己的家人。再说,今天的场合,卡鲁上将都出现了,他最宠的那位小雄子估计就是不想见到顾言才没有跟在身边。
关于禁令的存在,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奥尔森估计,如果那只雌虫还有些自知之明的话,应该是已经自己回去了星尘号,并且绝无可能主动出现在亚伯星上。
毕竟就他那个雄父也绝对不会允许他回来。
“祖父,顾言他。。。”
“好了好了,不过是一只雌虫而已。先不说这个,我们回家。”
奥尔森显然不想在这里和自家崽崽讨论别家的小雌子,尤其是议长家的,他好像每次说起议长大人,都一副不愿多提的样子。
无奈,看他不发一语了,苏港也只得不情不愿地平复下情绪,告诉自己不必急于一时,要慢慢谋划,这才跟着祖父上车,离开这个地方向着他们的家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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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的二十年里,苏港从未踏足过虫星。
现在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一切,对他来说,所有事物都是那么的新鲜又富有挑战。
他渐渐地被这些从未见过的景色所吸引,原来这里就是所有虫族生长生活的地方,他这只“另类”终于也要踏上故土了。
看着趴在窗子上像孩子一样好奇的苏港,奥尔森慈爱地笑着给他一一介绍了起来。
也多亏了这段旅程,等到他们终于抵达家所在的地方,祖孙二人的关系已经变得亲近了许多。
不过,等到苏港抬眼看到那个所谓的家的时候,他还是非常不争气地被吓到了。
他真想问一问他亲爱的祖父大人,您管这叫家?就他眼前这房子,叫庄园怕是都谦虚了,他甚至都觉得,这里以前怕不是座宫殿吧?
所以,他们家=皇宫?
这么说的话,与其说什么系统是他的金手指,倒不如说他的这位祖父,才是他最大的外挂?
或者还应该夸一句,系统煞费苦心给他找的这个壳子,果然非同一般?他占据的这个原身要是当年在原世界里活下来,那还有男主什么事?
从进门开始便不断在脑内吐槽的苏港惊讶地发现,他们家不仅大的吓人,而且还有仆人,看见他们的车都恭敬地跟他们行礼不说,甚至还有直接跪下的,这让他一时更觉魔幻。
好像怕他不够震惊一样,祖父大人又开始了他零零散散的介绍。
原来这里曾经也是他的家,四岁以前的他,就是在这里和自己的两个父亲生活在一起。
他还记得他见过的一张照片上那成片的鸢尾花和草地,没想到那竟然是他们的私家花园。
再往里走,当他看到自己雄父生前的“工作室”的时候,他已然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好了。
虽然知道雄父生前就职于最高科学院,是一位机甲工程师,但是亲眼看到他的那么多完成品和未完成品,还都屹立在一个走欧洲宫廷风的庭院里,那种震撼和违和感,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走在前面的青年雄虫面含骄傲地介绍着自己已逝雄子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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