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狼狈又难堪的洛尤良,洛老太太无比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她掷地有声的宣布,“洛鱼川这是中了邪,别脏东西附身了。我洛家容不得邪物,带到外场去烧了祭天。”

洛鱼川被鸡血迷住了眼睛,洛家所有人几乎一拥而上把她捆了起来,最兴奋的就是洛鱼甜,恨不得下一秒洛鱼川就被活活烧死。

拖着洛鱼川到了外场,那是鲤塘村的渔民们晒苞米场的旁边,不远处就是祖祠。

正在苞米场聊天的农妇们,看到洛家人拖拽五花大绑的洛鱼川纷纷围了上去。

尤其是一贯刻薄至极的王婶,吐了一口瓜子皮扯着嗓门询问,“洛老太太,今天洛家是要用家法?”

洛鱼甜指着被架起来的洛鱼川抢着回答,“王婶你不知道,鱼川被邪物俯身了。在家里就发了疯把我大哥手都废了,还打了我大伯和我娘,洛家决不能留她!”

“好了鱼甜,这是洛家的家务事。你拿去烦王婶做什么?”洛老太太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就怕村子里人瞧不起自己,要不是怕洛鱼川死在家里他人落下口舌,绝不对做主带着她来外场。

王婶知道洛老太太有要面子,急忙摆了摆手打着圆场,“洛老太太咱们都街坊邻居这么多年了,我也算是看着鱼川长大的。这丫头什么样子,我心里能不清楚吗?”

看着架子上满脸是血的洛鱼川,她整个人十分狼狈。洛老大还往她的耳朵和身上都泼了鸡血,说是要辟邪!

王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嗤,翘着手指聊开了,“鱼川自从服毒以后整个人是变得很奇怪,别说还真像是中了邪。那天我们晒苞米,鱼川非拦着吴婆子说要下什么暴雨。”

洛老太太脸色愈加难堪,没想到洛鱼川丢人都丢到里长家里去了。

朝着洛鱼川的方向探了下视线,洛老太太催促道:“你们快点别耽误时间,一把火的事情。鱼川你也别这么瞪着我,你中了邪伤了长辈洛家定然是不能留余孽的。”

洛老太太一番话说得无比正义凛然,王婶带着农妇们往前走了几步议论声和恭维声交织缠绕着。

“老太太这决定是英明的,洛鱼川留着是个祸害。指不定那天祸害的就是整个村子!”

“王婶说的对,老太太你这是大义灭亲,我们都钦佩的很!”

洛老太太听着农妇们争先抢后的言语,暗想洛鱼川在村子里是多不招人待见。

内心对洛鱼川的厌恶也多了几分,这样的女子怎么会是洛家的后人。

“老大你再快点。”洛老太太嫌洛老大的动作太慢,她提前点燃了火把走过去,“洛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运,撞上这么一个邪物!”

“唔……”

鸡血染红了洛鱼川的瞳孔,姣好的容颜也被鸡血和灰尘掩住了光芒。洛鱼川等着洛家人,身体却在不停想办法抽离束缚。

洛鱼川在21世纪从小承受了高强度的家族训练,从祖上做摸金校尉时带带相传了一整套完整的训练家谱。

其中有一项就是缩骨术!

不停的找寻办法挣脱麻绳。可这具身体实在太拖后腿,心法和动作无法合一效果很差。

心中焦急万分!

该死的洛尤良!就是看着苏靖安不在,他才敢这般对自己的!

正想着,就见远处一袭长袍的陆靖安朝着她的方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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