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通又沟通不了。
虽然他很想让对方用文字书写，但看对方的神情，貌似很难进行沟通。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随着陈航的开口，对方的表情突然变了。
先是疑惑，然后激动、期待……
反正在短短几十秒内，对方的表情，就跟川剧变脸一样。
“#@&……%￥#@@！！”
老头再次开口，只不过这次他的情绪平稳了很多，并且一边说还一边比划。
但很明显，他的手语不过关。
两人比划了半天。
陈航才大概明白对方的意思，好说是在问他是从哪来，或者问他是什么人。
真累啊。
跟玩你画我猜似的。
“你等等。”
陈航不想跟对方玩你比划我猜的游戏，他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后，就回到现实世界。
看到陈航消失。
老头很激动，好像是确定了什么。
等陈航再次拿着笔和纸出现的时候，对方貌似正陷入某种回忆中。
“把你想说的写下来。”
递过笔和纸，陈航比划了一个写字的手势，然后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表示自己能看懂。
老头点点头，拿起笔开始书写。
“我叫文特，你叫什么？你是来自于蓝星吗？你们是不是管这个世界叫虚界？”
看到本子上写的内容，陈航翻了翻白眼。
他只是能看懂，但不会写字。
但他看着文特期待的眼神，只能接过本子，把‘你叫什么’抄写下来，然后在旁边写上名字。
可惜，文特看不懂汉字，但他能明白，‘陈航’这两个字是对方名字。
接着，陈航有把‘蓝星’两个字抄写下来，在旁边用对方的文字，写下一个是。
文特看到陈航给出的答案后，很激动，表情也很复杂。
没等陈航回答第三个问题，文特拿过本子，继续写。
“你所在的世界，是不是刚刚遭到虚界的侵蚀？你们的时间是哪一年？”
陈航回答了对方的第一个问题，但第二个问题他没办法回答。
对方的数字体系，跟地球也不一样。
还好文特反应很快。
马上在本子上写下了一到十的数字。
陈航对照着，在本子上写下答案。
文特看到2021这几个数字后，突然放声大笑，甚至都笑出了眼泪。
？？？
陈航一头问号。
这老头疯了？
下一刻，文特停在狂笑，拿起笔在本子上不断的书写。
“我是联邦科学理事会的成员，在虚界降临之后，我们针对虚界的特性，做过很多实验。
虽然大多数实验都失败了，但根据对虚界信息的挖掘和探索，我们发现虚界竟然是我们蓝星未来世界的某个时间点。
时间轴你明白吗？
你可以把这个虚界，看成是时间轴的一个交叉点或者是分叉点。
虚界其实并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而是时间轴上的某个点，被高维信息和能量侵蚀后的体现。
这种高维的力量，正在从时间的下游，朝着上游蔓延，把时间轴的一个个特殊节点侵蚀，你懂吗？”
文特写完这些后，就期待的看着陈航。
陈航点头。
表示能看懂文字。
文特很激动，竟然碰到一个懂行的。
而且还这么年轻。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他激动的继续写，一边写还一边嘀咕，像是在讲解着什么。
不过这次，他写的不再是文字。
而是一行行的数学公式。
这也……太高端了吧。
原本陈航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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