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季什么意思,白迢月一清二楚。
她反应过来也是心里微微懊恼,自己方才也想到这个解决办法了,为何还要苏季再提一下才清醒过来?
她觉得肯定是因为月事缘故小肚子疼,人都疼糊涂了。
瞧着时间也不早了,白迢月随手挂掉通讯器往回走,殊不知这边提剑满头大汗找她,你说白迢月干啥去了?
这厢,提剑联系白迢月,见她毫无反应,这通讯器就跟摆设一样。他就直奔来女子住所找人,却是被云诺好一番嘲讽。
“等人出去等着,在这女子院落成何体统,要我叫执法堂的师兄们来吗?”
你!
提剑伸手指着云诺,懒得搭理云诺,却又咽不下这口气,正想开骂,就听身后白迢月说话。
“提剑,你找我?”
白迢月一来,就看着云诺跟个雄赳赳的公鸡一样气昂昂的说话,张牙舞爪的模样瞧着让人觉得憎恶,但提剑好像拿她没办法,就跟哑巴吃亏一样。
毕竟啊,这垂花门往里走,抬头一看女子住所四个大字拦住了提剑那飒沓流星的脚步。
提剑着急的额头冒汗,又气急败坏的,一听白迢月的声音就仿佛小蝌蚪找到了妈妈一般。
“你方才作何去了?怎地不接通讯器,害我在这里好狼狈。”
听着提剑这个虎背熊腰的人在这里跟他无辜哭诉,白迢月就觉得自己太对不起人家了,方才她好像是因为与苏季闲扯淡才连接不上提剑的通讯器的。
不过她省略前半句话,反问道:“云诺能欺负你?”
“她是欺负不了我,但是我找你,着急!”
提剑扭头一看云诺盯着他们两个人,他警惕地拉着白迢月往外走,“走走走,别在这里说。”
白迢月由着提剑勾肩搭背跟她说话,哎呦,这一身的汗臭味!
终于是垂柳墙外下,提剑松开了手,挤眉弄眼说:“白迢月,最近天气不大好,每每深更半夜就刮起一阵妖风,随后天降倾盆大雨,是电闪雷鸣。”
“然后呢?这和你到现在还不洗澡有什么关系?”白迢月嫌弃的瞥他一眼。
提剑说:“这不是正说着?我和舒壶他们几个正是商谈大计,你人找不到,我不着急?”
“什么大计非得现在要拍案决定?”
“活动时间定在明早卯时,头几日因为定下绘春城历练,摘星那几个炼金堂的被迫晨练,讲师们一看这苏季可以呀,就把所有子弟招呼出来了。炼金堂那些手无寸铁病歪歪的样子,咱们也奔去零星山,跟他们会个面,这说着说着就吵起来,吵着吵着就打起来,重点是打苏季那小子。他们万剑堂的来不及的,咱们打了就跑。”
“讲师看着的,你打得过?”白迢月听着这个计划稍微有那么一点离谱,你打就打,非得在讲师面前留下证据干什么?
“讲师已经想好办法了,舒壶提过去一壶酒,在那喝着,都打听好了,那个讲师嗜酒如命,虽然不曾犯过错,但一喝就倒。可也喜欢喝。没救。”
“那你还引诱他喝?他肯定不会在训练的时候喝,门规约束着呢。”
“你傻?他不喝,但是注意力不在训练上了。”
白迢月点点头,这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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