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一扬,不顾来往人的眼光,高喊道:“爹!女儿知错!还请父亲原谅!”

门口的侍卫见此,赶忙去通报给了池雷山。

听闻池海蝶跪于府外,还引来了不少围观之人。池雷山担心她这般胡闹会把丑事传到市井,无奈搁下了手头的事,直接去了府门。

“爹!女儿知错!还请您原谅!”

池海蝶继续喊着,全然不顾身后围观的妇女老少。

“小姐...”

月棠扯了扯池海蝶的衣袖,小声提醒着。

“好多人都在看着呢...”

池海蝶并没有理会月棠,她看着眼前那块儿金字黑底的牌匾,依旧自顾自的喊着。

“爹!女儿知错!还请...”

“胡闹!”

没等池海蝶说完,大门便打开了。

池雷山强摆着笑脸,遣散了围观的百姓,然后换上一副严厉肃穆的神情看着池海蝶。

“你来做什么!”

“爹,女儿可否进府同您说?”池海蝶扫了一眼四周,试探的问道。

“这里人多,女儿不想失了相府的颜面...”

池雷山冷哼:“你还知道相府的颜面?!相府的颜面早都被你丢尽了!”

“爹...”

池海蝶眼眶子里含着泪珠,可怜的哀求着池雷山。

“老爷,小姐身子还未愈,您就先让小姐进去吧!”

池雷山瞥了一眼月棠,又瞪了一眼池海蝶,无奈只得暂时让她进了府。

谁料,大门刚一关上,池海蝶又一次跪在了前院。

直接从头上摸下一根簪子,抵在了脖子上。

池雷山见了大惊,惊愕的看着池海蝶。

“你这是做什么?!”

“爹!您就让女儿留下吧!爹!”

说着,池海蝶故作委屈的哭了起来。

她哽咽道:“爹!女儿如今有了身孕又滑了胎,名声清白全都没有了,您将女儿赶出府,和杀了女儿又有何区别?”

“女儿已经知错了,您就让女儿留下来吧!不然...不然女儿干脆死了算了!死后一了百了!”

说着,池海蝶便抬起了手,一咬牙,握着簪子狠狠地朝着脖子扎去。

“罢了!”

见此,池雷山一声喝道,赶忙制止住了池海蝶的动作。

池海蝶将簪子停在了离脖颈仅差一寸不到的位置,笑着放下了手。

“谢谢爹!谢谢爹!”

“退下吧!莫要再我眼前晃荡!”

池雷山冷哼一声,拂袖离开了前院。

池海蝶满意的笑着,将簪子插回了头上,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

“走!去见我娘!”

说罢,月棠便随着池海蝶去了晚荼荼那里。

晚荼荼被禁足的这几日,像是失了心智一般,整日靠在榻上如同一个病秧子。

直到听闻下人来报,池海蝶回了相府,她才逐渐有了乐模样。

她虽被禁足,却并没有说不准人来看望。

借此,池海蝶直接推门走了进去,下人们瞧见她,心中不由得诧异,被赶出去的大小姐竟又回了府。

晚荼荼见了池海蝶不禁落了泪,坐起身来一把抓住了池海蝶的手。

“蝶儿!是我的蝶儿...”

“娘...”

池海蝶擦拭掉了晚荼荼脸上的泪水,咬牙切齿道:“池星鸢这贱人!我绝对饶不了她!”

“娘,你放心,女儿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贱人!都是她把咱们害的这步田地!如今毁了我的名声和到手的婚事...”

听闻池星鸢这三个字,晚荼荼心中不禁一颤,她攥着池海蝶的手,睁大眼睛道:“蝶儿!她如今不知为何性情大变,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你千万不要...”

池海蝶拍了拍晚荼荼的手,若有所思道:“娘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次日,南茶国学府。

眼下到了初春,南茶国的贵族学府到了每年的授课时期,池星鸢作为相府的千金自是要去的,不仅如此,各个王孙贵胄们按照规矩也都来了学府学习。

依照往年,所教授的课程不过是琴棋书画和四书五经,但今年不同,除此之外还按照不同的喜好设置了不同的课程。

池星鸢在上一世,对医学非常有研究,本想继续学一下不同时代的医学文化,不料到了学府后,得知了毒这一门课程。

回想起那日在庙堂里被祸水脸下的毒,池星鸢心中气不过,便想着趁这个机会不如研究研究毒,于是便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毒这门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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