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万幸的拜见,就见这几人也没有托大,都是颔首点头,和善的朝他笑了笑。

但见这四人,为首的是袁宗皋,兴王府妥妥的老人,弘治三年进士,被选为兴王府长吏,陪着朱祐杬就藩钟祥,非常有才华,励精奉公,政事练达,深得他的赏识。

曾奏升他为通仪大夫,授正三品衔,还担任过江西按察使,是看着朱厚熜长大的老人,也是他的老师,颇受信任,算是兴王府资历最老的大员了,宦海沉浮半生,少有的智囊担当,一般朱厚熜有事,都是找他商议。

而且修为也不弱,如近虽然已是七十岁高龄,但因为有才气三品的修为,是一位声名显赫的大儒,所以并不怎么显老态,气度悠然的坐在那里,背挺的很直,也并未拄拐,可称得上是精神奕奕,老当益壮。

其次是朱宸,兴王府的大总管,武夫四品修为,同样相当厉害,在朱厚熜为父守丧期间,兴王府的大小事务,都是他在帮着处理,也很受朱厚熜的信任。

然后是骆安,兴王府的护卫指挥使,统帅王府卫队,也是武夫四品修为,相当不弱,已经被朱厚熜彻底拉拢过来,以他马首是瞻。

最后是黄锦,朱厚熜的伴读太监,虽然修为不高,才气七品,但为人机敏,聪明伶俐,也很受他的喜爱。

以上几人,便可以说是兴王府的绝对班底了,也是朱厚熜最信任的心腹,特别是一名三品两名四品,更是底蕴,此时全部聚集在这里,显然,是在商量最重要的大事。

所以坐下来后,万幸是再次自责道。

“抱歉了小王爷,卑职来迟了,限些误了的大事,还请恕罪。”

闻言,朱厚熜是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道。

“诶,幼安,不必自责,也不怪你,毕竟天有不测风云嘛,谁知道你会被房上突然掉下的瓦片给砸到呢,不过话说你什么时候到八品境界啊,武夫八品后,应该不怕被瓦片砸了吧,哈哈。”

包括一旁曾指点过他修行的王府大管家朱宸都是笑道。

“是啊幼安贤侄,你离八品境界该不远了吧,武夫九品,气力倍增,武夫八品,铜头铁臂,到时,只要不被击中要害,寻常砖瓦应该都伤不了你了啊,不像现在被突然掉下的瓦片砸中都能昏死好几天,可有些丢人了。”

听得朱厚熜和朱宸带着些打趣的这样说,万幸也是苦笑道。

“殿下,朱宸叔,卑职有些惭愧啊,还未到八品境界,应该还要一段时间吧,倒是听说殿下已经才气八品的修为了,是真的吗?”

闻言,听得万幸好奇的看着自己这样问,朱厚熜也是有些小得意的笑了笑,张口道。

“清风徐来。”

说着,书房中是突然刮起了一股清风,将他书桌上的一封书信轻飘飘的送到了万幸面前。

见状,万幸也是又惊又喜的叹服道。

“果然,口御清风,恭喜殿下突破八品境界了。”

因为读书人和武夫不一样,读书人才气九品,是过目不忘一目十行,而八品,则能口御清风,翻书阅卷,现在朱厚熜能张口唤来一股清风将一封书信送到他面前来,就表明,他的确已经突破到八品才气境界了。

想到这,万幸也是忍不住有些佩服,看来自己这位发小不仅心思深沉,也才思敏捷啊,倒也没错,毕竟听说他也是做过好些诗词歌赋的,虽然比不上后来那位作诗两万余首,但一首耳熟能详都没有的风流皇帝,自己这位发小,却还是有那么一两首流传甚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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