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些什么呢？”
姜毓“！！！！！”
我他妈的！！！我怎么知道聊什么！你说的聊！现在又问我聊什么！！！
聊什么！！！
聊nm！！！
姜毓彻底怒了。这穿过来第一天，她就倒霉的任人摆布了。
“你为什么不理我？”贺一晨看得出，她在忍耐。
所以，他故意呀。
“你也没跟我说话啊。我理你干嘛。”
姜毓忍不住白他一眼。
这尴尬的气氛。尴尬的聊天。尴尬的人。空气都透露着尴尬。
“我怎么没跟你说？这里一共就咱们两个人，我不跟你说，我跟谁说？？？”
“万一你自言自语呢？”
贺一晨：“………………”
忘记了，他居然还能自己跟自己聊天。
两个人面面相觑。气氛一下跌入冰点。
谁都不想再开口时。
一阵悠扬的手机铃声传了出来。
沙发上的男人听到手机铃声，满脸的不耐烦。
他妈的，关键时刻，打扰到他。
贺一晨看到手机上显示着经纪人三个字的备注。脸上更是没什么好脾气。
非常不爽的摁下接听键。
“说。”
“祖宗啊，你考虑好没，姜总监那个方案，我感觉啊，多多少少有点弊端。你说呢，实在不行，我们也只能否认啊。而且，那个什么姜小姐，已经不在了。你做成这样也没用啊。除了你，谁还记得她啊。三年了，你做的也够了吧。就是守孝三年这时间也够了啊。你说呢？不如我们就否认了？再让公司给你找个背锅的。直接说视频里的人不是你不就好了。这样还能撇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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