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惟一难为情地说“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名字就可以。”
任宇豪倒是自来熟“那我叫你惟一姐,可以吗?”
江惟一还没说话,米蓝就给他一拳“你叫我米蓝,为什么叫她姐?是我不配吗?”
任宇豪塞了块牛排进嘴里,小声嘟囔着“我不跟暴力的人叫姐。”
“你!”米蓝一时语塞,不过也没什么好反驳的,她确实对他不算温柔。
“惟一姐,你和我们景队是同班同学吗,有什么景队之前丢人的事能给我分享一下不?”任宇豪这个皮孩子,完全忘记了平时被景伊绅支配的恐惧,竟然试图挖景伊绅的黑料。
景伊绅拿叉子指向任宇豪威胁道“你是嫌活的时间太久了吗?”
江惟一和米蓝听到这话没忍住笑了出来,任宇豪却瑟瑟发抖“景队,你在美女面前能不能绅士一点。怪不得你找不到女朋友。”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是吗?”景伊绅朝任宇豪扔了这么一句。
这话听到江惟一耳朵里,只想到那天医院里抱着花的景伊绅,原来是要送给还没有追到的女孩,这么一想,他倒也是变浪漫了,当年追自己的时候可没有送过花。
但是米蓝听到后,心里却都是暗喜,果然还是单身,从那天在警局观察他的反应,就知道他肯定还没彻底放下自己的好闺蜜。想到这里不禁想为自己今天精心组的这个局鼓掌,还好有自己这个大善人给他们牵线搭桥。
“对了,案子进展怎么样了?”江惟一这次是直接问的景伊绅。
景伊绅放下手里的刀叉“目前看来被害的可能性更大。应该是有人故意在营造自杀。”
“营造自杀?思然在公司和大家相处的都挺好的,谁会害她?”江惟一实在不解,那么温柔善良的一个女孩,怎么会有人对她痛下毒手。
任宇豪把大概的调查结果给她们讲了一遍“反正,今天上午在警局,她家人就一直说不是他们动的手脚。我们也确实没找到证据证明是他们,而且每个家人都有不在场证据。”
“可是私人证件的话,不是亲人也很难拿到吧。”米蓝听完任宇豪的叙述,不由得发出一声感慨“这也太可怕了。”
江惟一听到这些,又走了神,叉着一块沾着花生酱的花椰菜就要往嘴里送。
景伊绅一把拉下她的手“你干嘛呢,花生酱你也吃?”,语气里满满地紧张,还带着一丝生气。
江惟一回过神来,才看清自己手上的东西是什么“哦,我没注意。”
任宇豪和米蓝互看了一眼,眼神中写着我们都懂这四个字。
米蓝愧疚的对着江惟一说“我点单时候忘记让服务员去掉花生酱了,对不起啊宝贝。”
江惟一笑着摇摇头“没事,我刚才就是走神了。”转头对景伊绅说了句“谢谢。”
景伊绅一脸淡定地说了句“客气。”跟刚才一脸紧张拦住江惟一吃花生酱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惟一姐,你不能吃花生酱吗?”任宇豪倒是第一次见有人对这个过敏。
米蓝说“她之前有次误食了花生酱,差点休克。”
比起这个,任宇豪更好奇的是,他们这个不问世事的景大队长,竟然会清楚记得江惟一不吃花生酱。而且刚才大家都在专心吃东西,他却那么精准的拦了下来,还表现的那么激动,能让他老大这么紧张的人,还真是第一次见。难道何苗早上说的是真的?
“景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啊。”任宇豪刚调侃了一句,景伊绅的眼神刀就飞了过来,他只好闭嘴“OK,我闭麦行了吧。”
任宇豪吃着吃着不小心被噎住,米蓝只好端过水给他喝,手还在她后背给他顺着。
“舒雪。”江惟一刚抬眼就看到正用完餐要离开的同事舒雪。
舒雪挽着一个男人,笑意盈盈的走过来打招呼“惟一,好巧,你也在这吃饭呀。”
江惟一笑笑“真的好巧,你吃完了?”
舒雪点点头“嗯嗯,你们慢慢吃,我先走啦。”
“好,拜拜。”“拜拜!”
任宇豪也终于被水拯救了,好奇心让他抬头看了一眼正要离开的舒雪和男伴。人已经走掉了,他却看着这男伴愣了神,总觉得眼熟。
“景队,那个男的,好像是文思然的弟弟。你上午外出办案没看到,我在警局看到了。”他突然想起来了,那人不正是上午被叫到警局的文思凯。
景伊绅严肃起来问他“确定吗?”
任宇豪点点头“你知道的,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记性好,绝对不会错。”
景伊绅看向江惟一“刚才那个女人是你同事?”
江惟一还不明白景伊绅为什么突然这么严肃,回答道“嗯,是我们公司的前台,舒雪。”
景伊绅继续问“你有她照片吗?”
江惟一想了想“公司系统上应该有,我找一找。”说着就拿起手机要登录公司系统。
景伊绅一把拉起她“路上找吧,还有,任宇豪,你马上把文思然就诊医生的地址和信息发我。”说着就拉着江惟一往外走。
“好的,景队!”任宇豪看着飞速离开的景伊绅和江惟一喊了一句。
“什么情况啊这是,景伊绅怎么把惟一拉走了。”米蓝一脸疑惑的看向任宇豪。
“事发突然,你开车没有?”任宇豪一边问着一边拿出手机把医生信息发给景伊绅。
“开了啊。”米蓝也不明白他们到底在干吗,依旧满脸问号。
任宇豪发送完便把手机塞进口袋“那你帮个忙载我回警局吧!”
△去医院路上
江惟一完全是在一头雾水的情况下被景伊绅塞进了车里,发动车子之后他只说了句“你现在把刚才那个人的照片找出来吧。”
江惟一翻了公司系统终于找到了舒雪的照片“找到了。不过,你是在怀疑她吗?”
“你知道你刚才那个同事和文思然的弟弟是情侣吗?”景伊绅问
“不知道,没听说过。而且舒雪和思然在公司,好像也不怎么交流。”江惟一回忆了一下回答着。“阿嚏!”说着就打了个喷嚏,刚才景伊绅拉她走得急,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
刚好红灯停下来,景伊绅随手从车后座拿过外套,递给她“穿上吧。”
江惟一实在是冷,也没拒绝,就顺势穿上了外套。外套上熟悉的清冷海洋风味道,还是当年她送他那瓶香水的味道,他竟然到现在还在用这个牌子的香水。
江惟一看着正在开车的他,五年时间,他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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