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说的没错，你的确是灵魔浑体，但他的情况比你糟多了。”夜寒只是简单地扫了那个院长两眼就给出了判断。
颜九岚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夜寒还没有回答，院长先出了声。作为自己最喜爱的弟子的女儿，院长是不希望她也参与到炼魔中来的，但考虑到将来愈发严峻的状况，院长还是把选择的权利给了颜九岚自己。
他把灵魔同炼的弊端告诉了颜九岚。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炼魔，就会导致灵力和魔力碰撞，时间长了，就想当于是慢性自杀？”颜九岚眸中带上一分震惊，那现在的院长，已经是抱着残破的身躯熬了多年。
院长点点头，“如果你不愿意炼魔，我并不会强求。”
“炼，为什么不炼！”颜九岚死死看着院长，哪怕是死她也要炼！
院长的面上带了一丝欣慰，伸出一只手，淡紫的气体散出。
由于对方把袖子露出了一截，夜寒发现了那只手上的一个血色斑纹。原来如此，想不到过去这么多年，竟然能碰到这个小子，也不知道是喜是忧了。
“臭女人，这老小子不会害你，他的身体现在已是残喘之躯，只不过用了药一直吊着罢了。不过，这家伙的医术了得，你若有心，不妨和他从医，绝没有坏处。”夜寒瞧着老人，这世道变化太快，再高超的医术，也治不了千疮百孔的身体了。
颜九岚瞄了人几眼，医术高超倒是从外表看不出来，但这手上却是可以看到不少针孔，应该是用针治疗时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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