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句爆喝惊得国舅手一抖,在皇帝脖子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线。
年幼的皇帝睁大双眼,因为害怕身子在初升的阳光下微微颤抖,稚嫩的脸庞一片灰白毫无血色。
那个时候谁都觉得皇帝保不住了,国舅脸色铁青嘴里嚷着:“既然你们不在乎他,那就让皇帝陪我上路。”
丞相一派惊呼,呜啦啦大喊着:“放开陛下,保你家人无恙。”
林岳微微勾起嘴角,一切如计划。
国舅说罢,不等所有人反应,手上一个用劲长剑一抖,在皮肤中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
“啊!贱人敢咬我。”
国舅捂着手,右手鲜血直流,一时分不清是皇帝还是他自己的。
原来是皇帝鼓起勇气拼死一搏,张大嘴一口咬下去,为自己挣脱束缚,求得生机。
“谢诗,说说你的想法。”
白斐然看着呆愣愣的大徒儿,一副神游状态,有心想打磨她,开口打断她的神游。
“啊,师父。我刚刚在想事,没听清师父你什么。”
谢诗突然被点到名字,从思绪中醒来,整个人还有点懵根本没听清楚师父说什么。
“没事。你们两个刚回来灵山又马不停蹄去清理松树,累坏了。回去休息一晚,好好想一想这次历练,明日午时来告诉为师这次历练收获。”
白斐然心中一叹,徒儿真的好难带,都快掰碎了揉碎了一点一点塞给他们,也不知道究竟懂不懂。
教学要循序渐进慢慢来,不能急还要劳逸结合。
好师父不好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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