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阎阜贵找到冉秋叶,问道:“冉老师,我冒昧问一下,您跟傻柱谈的怎么样了?”

“傻柱?您说的是何雨柱同志?”冉秋叶迷糊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

“哦,口误,口误,我们一个院住的时间太长了,傻柱这个名字,从小喊到大,都习惯了。”

“傻柱,傻柱,不过这个名字喊起来也很亲切,有一种朴素的情感在里面。”

阎阜贵神色一滞,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

“这名字的由来吧,就是他干的傻事干多了,才流传起来的,到后来都没有喊他名字的,直接傻柱傻柱叫起来了。”

“那何雨柱同志小时候很……傻?”

“对,那可不是一般的傻,大了也一样,害,我倒课点了,改天再和你说。”

阎阜贵匆忙走了,虽然眼药是了,但总觉的事情有些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这冉老师表情怪怪的。

——

同一时间,秦淮茹正骑着自行车,带着棒梗往回赶。

“妈,这次的事就是傻柱使坏,是他让许大茂把我抓起来的。我这次出来,你看我不收拾他。”

“棒梗,这件事是你偷鸡在先,而且是许大茂报的警,虽然何雨柱也有责任,但是你应该自己好好反思一下。”

“我不就是吃个鸡么,而且我也不是吃独食,大部分都给小当和槐花吃了。许大茂那只鸡在外面晃悠呢,我要是不抓住它,它也跑了。”

“妈没读过书,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讲大道理,但你不能因为这件事去找何雨柱的麻烦。你和你妹妹都小,妈挣钱不多,养活你们都很困难了,还指望着他能够接济我们。”

“还有,你平时也别去他屋里拿东西了,他换新锁了。”

棒梗坐在后座冷哼了一下。

秦淮茹见儿子不说话了,似是自言自语说道:“最近我总感觉何雨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说话到是跟以前差不多,但为人做事都让人感觉到陌生,我去食堂要不出馒头了,他也不往家带菜了。

他现在升官了,当了后厨主任,工资也涨了,一个月107块。这么多钱,我却一分也抠不出来。这要搁在以前,肯定能要个二三十,这么多钱他自己一个人也花不了。”

棒梗在后面听得满眼怒火,一口牙咬的嘎嘣响。

自己这么多钱也不给我家点,你花得了么?你要是现在帮扶了我家,等我们兄妹长大后,还能忘得了你。

今天你对我家爱答不理,等以后我让你高攀不起。

两人回到院里,贾张氏早早在门口等着了,祖孙两人抱头痛哭了一会,然后回屋里又将许大茂、何雨柱骂了个畅快淋漓。

何雨柱今天在后厨,一个劲喷嚏。

“一声想,两声骂,自己连着打了这么喷嚏,是有人想,还是骂?”

何雨柱干脆活也不干了,坐在外面的台阶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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