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翻来覆去,足足算了十分钟,才算明白。
但还是有些不高兴:“账是这么个账,可要是这些地方都是我自己去收的话,这个钱不还是我挣么?无非就是多花点时间的事。”
“你个兔崽子,活别人替你干了,你就专门扒一层皮,还不乐意了。”
“我年轻力壮,这不是也想着多干点活。”
“想干活好啊,那晚留下来做招待餐!”
“师傅,招待餐不都是您做?”
“晚是李副厂长和许大茂那帮子人,我懒的搭理他们。”
何雨柱骑自行车准备去买两张舞台剧的票,过两天秦京茹来的时候可以带她去看看。
这票当天是买不到的,都是需要提前好几天。
“同志,来两张后天或者大后天的话剧票。”
“你要看什么节目?有《雷雨》、《茶馆》、《龙须沟》。”
“龙须沟吧,多少钱?”
“三毛四分,毛票给我,分钱扔到那个盆里。”
何雨柱那有分钱,递给了对方五毛,对方递回来一毛,剩下的让他在那个黑乎乎的盆里自己找。
盆里已经有半盆一分、两分的硬币。
当何雨柱把手碰到这个黑乎乎的盆的时候,就感觉指尖滑嫩细腻,犹如少女肌肤一般,他就感觉不对劲。
再仔细望去的时候,就发现几行字迹浮现在虚空中。
“大明宣德炉,三足香炉,为明朝宣德年间创制的焚香之炉,通常用于陵墓、寺庙及权势之家烧香,拜佛、祭祖神。”
何雨柱心想,可算是碰到宝贝了,这三足香炉,在后世可以拍卖到3000多万的价格。
现在就这样惨兮兮地当成储蓄罐了。
“同志,跟你商量个事,我是轧钢厂的会计,这两天不是发工资么,正缺零钱,我看你这个盆子里这么多零钱,我用整票跟你换吧!”
“轧钢厂的啊!我对象就在那里班。”
“巧了,你说出来我可能还认识,你看看,行个方便。”
“行,小刘,咱们一块过来数数,反正这些钱也是要换成整票的。”
何雨柱趁着两人清点的空,就在旁边买了一个铁皮白瓷脸盆和两包糖球。
“麻烦您了,这也省了我的事了,这两包糖球您收下。”
何雨柱二话不说,直接端起宣德炉,然后将这个铁皮白瓷脸盆放在原来的位置。
两人一愣,不过手里拿着糖球,也没再说什么,一个黑乎乎的盆子,换成白净带着一对鸳鸯的洗脸盆,赚了!
“这小伙子真实诚,买糖球还买大包的。”
“是啊,这一包里面十小包,要一毛五呢,回家够孩子们吃好久了!”
何雨柱用衣角在炉子用力一擦,一抹深邃的紫色,就映进他的眼中。
这才是宣德炉本身的颜色,不过还是先这样放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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