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钧升终于知道怕了,瞪着走向他的人满脸恐慌:“你们什么人,我爹可是市长,你要是放开我,我不跟你计较…救…救命!”
啪啪——
又是两个耳刮子,他的两边脸颊肉眼可见肿起,肿得像头猪。
这人并不畏惧他的身份!
郑钧升立刻没了嚣张气焰,浑身抖得跟个骰子一样,惊恐万状,亦如扑死般就差尿裤子了。
世界终于清净了。
沈冕的眉头松懈,姿态多了几分惬意慵懒,眼神肆意上下着他彻头彻尾的怂样。
不过是个靠着长辈目中无人的二世祖罢了,毫无价值,连让他出手收拾的资格都没有。
他眸底掠过轻视,面上却没有多余心声的吐露。
“我收拾人,从不看他的爹是谁,敢在我的场下闹事,你想好怎么死了么。”
郑钧升脸煞白,颤颤巍巍的唇齿打颤,由于牙齿掉了漏风,说出口的话含糊不清。
“这…大哥…我并不清楚,无意冒犯,我这就给您赔礼道歉,给吴总赔礼道歉,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郑钧升也是能伸能屈,不管他答没答应,麻溜的对他跪下认错,对他身边的sada老总认错。
“抱歉给您添麻烦了,吴总,我会将今夜贵店的营业额全部双倍赔偿,并且承诺今后再也不会在贵店闹事。”
吴总不好意思的干笑,却不难看出他有些许得意。
“郑公子认识到错误就好,实在是今日搅得我们鸡犬不宁,我们也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
真畅快,要是他也能这么恶狠狠无所顾虑的打这二世祖的脸就好了。
角落堆积的酒瓶篮筐缝隙一双美目对上这一幕,目露震惊。
这郑钧升怂得彻头彻尾,跟一条丧家犬似的,哪还有刚刚那个老子天下第一,不服谁来碰一碰的嚣张,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当然也有可能是害怕被打而顺应形势伏首帖耳,等日后有了依仗再加倍讨回,江眠完全不介意停下来欣赏郑钧升的丑态。
问题已经解决了,他的时间金贵,浪费在这么没价值的东西身上实在亏本。
沈冕指尖转动把玩着指间的扳指,挥手示意属下将他带下去。
至于去哪里,去干什么,他还有没有机会回来,这些问题都不住让在场的人细思极恐。
郑钧升下意识以为他不接受道歉,想要再说些什么打动他,嘴却被堵上拖出视线,走的时候那惊恐的样子让吴总冷汗直流,咽了口唾沫。
“你…”
沈冕突然出声令他紧绷的神经吓了一跳。
沈冕淡淡盯着他看几秒,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随后扬起一抹商业性的莞笑。
“吴总大可不必害怕,这还是法治社会,刚刚也不过是吓吓他,惩罚他的决定权在于你,你现在可以去和他谈谈今夜的损失问题了。”
原来如此,虽然他笑起来并不能掩盖身上的危险,反而有种笑面虎的感觉,不过他应该没有必要骗他。
吴总抹了把汗,“沈先生是好人呐,这郑钧升没见识过社会的险恶,确实吓一吓是最温和的惩罚,要换做其他人不得把他打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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