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歆躺在沙发上,身上只盖了条很薄的毯子,光溜溜的大长腿遮不住地露在外面,侧面的窗户就像是进贼了一样开得老大,风灌进来冻的浑身发抖,整个人缩成一团。
我赶紧伸手在她额头一摸,顿时吓了一跳。
骆歆整个人就像是烧着了一样,体温高到可怕,抽着鼻子,呢喃地发出鼻音,显然是着了风寒。
“歆姐,你怎么不上卧室睡?”我担忧地说道,赶紧带她进卧室。
我抱起骆歆,手掌触摸到她那光滑的裸背,没有任何衣物阻拦,美妙的触感让我瞬间面色通红,赶紧将毯子将她上半身盖好。
骆歆没想到她竟在客厅里裸睡。
从客厅到卧室,虽然只有几步路,我却从未感觉这么艰难过,骆歆曼妙的身子浑身发烫的同时,还让我感觉泥鳅一样光滑,整个人心猿意马,生怕摔了她。
一推开门,看着蓝白装饰的卧室,我目瞪口呆,没想到性格泼辣的骆歆,竟然有一颗孩子心。
来到她的闺房,我就像进入一个卡通叮当猫的世界。
屋内,全然是叮当猫的装修,墙壁上贴着叮当猫的壁纸、蓝白相间的叮当猫被套,还有几件叮当猫的内内挂在窗台。
来不及多打量她的房间,我帮她摊开被子,轻声说:“歆姐,你先躺好,我去给你熬点姜汤水。”
我迅速地回到自己屋子,将从乡下带来的麻袋里的东西全都倒出来,在里面翻出两小段马溜儿根。
这东西是我爸从山上挖来的草药根,小时候煮姜茶的时候我爸便会从里面扔上几段,治风寒效果很好。
本来我便是从乡下带来送给姨夫的,但昨天姨夫走的匆忙,我便忘了说,这时候刚好配上用场。
来到厨房,找到一块生姜,我倒好红糖,利索地将它们切片熬在锅里,然后回到卧室给骆歆额头盖上块湿毛巾。
看着她脸蛋红红地入睡,我心里反倒感到别样的轻松,从未见过骆歆这副可爱感觉,完全不同往日的蛮横无比,不由地想:“要是平时你都这个模样,那该有多好。”
可骆歆仿佛听见了似的这时候,手臂忽然抓住我,闭着眼像是说梦话一样呢喃着:“不要走、不要走。”
“歆姐,我不走,我帮你熬了姜茶,我去厨房看看。”我轻轻地将她手腕塞进被窝里,想到厨房在熬的姜茶,细声地在她耳边说。
骆歆像是在沉浸在梦境中,抓着我的手臂,死活不让我离开,在我挣扎许久后,红苹果一样昏沉的她才噘着嘴巴,可爱呢人说。
“要亲亲,才准你走。”
我擦嘞!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见凶巴巴的骆歆说这话,一时间愣住了,不知道要不要听她吩咐的。
以前她叫我做啥我就做啥,现在我犹豫了。
但看着时间越来越久,骆歆依旧抓着我的手不放,我心急望了眼厨房,下了决定,迅速低下头,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然后挣脱开她松了劲的手臂。
好在姜茶没煮过头,我将马溜儿根和姜片捞出来,泡上山茶,尝了尝味道,没有特别浓的辛辣味,想必骆歆应该不会嫌弃,赶紧盛了两大杯,将其中一杯放进保温饭盒里拿到骆歆的卧室。
但等我端着姜茶坐在床边上,想到睡觉一被人吵醒,脾气就爆炸的骆歆,我纠结了。
别看现在骆歆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我可清楚,人家骨子里就头非洲大草原的母老虎,现在闭着眼是病猫,等挣了眼就露出獠牙了。
到时候一顿臭骂是开胃菜,挨上几脚差不多才算正餐,要是还没解气,那我就更惨了。
看着她难受的模样,我一咬牙,暗自道:“该死鸟朝上,不死万万年。”大力摇醒昏睡的骆歆,趁她彻底清醒过来,直接将吹散了热气温温的一大勺姜茶塞进她嘴中。
“呜!”
骆歆迷糊地睁着双眼,见着我后,一对眉眼竖起,不怒而威的冷脸让我打了个冷颤。
她估计怎样也想不明白,一向在她面前胆小如鼠的我怎敢这么霸道地喂她喝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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