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风一脸懵逼。

看着小家伙哭得这么伤心,她只能拍拍它的背脊以示安慰:“这个钥匙是二楼厨房的对吗?但是二楼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呢。”

人偶娃娃打了个哭嗝,乖巧摇头,随手又手舞足蹈的开始原地疯狂比划。

谢春风用尽脑细胞才勉强看出,这孩子比划的是钱。

“你的意思是,路易斯伯爵知道?”

这间歌剧院里唯一的有钱人就是他了吧。

人偶娃娃点头,随后又摸了摸谢春风腰间的铜钥匙,像是在怀念着什么。

尽管她很不舍,但还是拎起裙摆,小皮鞋啪嗒啪嗒的往走廊里跑了几步,对谢春风露出了一个清甜的微笑。

“莉莉安,喜喜欢”

直到人偶娃娃彻底从视线里消失,谢春风这才站起身。

斜挎包里的日记本再次发烫,之前看不清的页面果然又清晰了几张。

12月,大雪

爸爸很久没有回家了,酒窖里的姐姐们开始腐烂发臭,长了很多虫子。

妈妈总是待在厨房里,妈妈说,一定要在爸爸回来之前带我离开这里。

滴,世界剧情探索进度50

久违的系统音。

谢春风背抵着道具室的门,开始仔细梳理母亲已知的各种杂乱无章线索:

玛丽夫人的丈夫是歌剧院的主人,两个人有一个女儿。

在某一年歌剧院因为不明原因而开始亏钱,导致经济入不敷出,丈夫开始酗酒。

如果人偶娃娃就是玛丽夫人的女儿,那么她很有可能是被爸爸带走了,因为在日记描述里玛丽夫人十分警觉丈夫对女儿的接近。

根据遗光先生的提示,丈夫大概率在制作活人人偶,酒窖里“腐烂的姐姐”应该就是他抓回来的少女。

二楼跟大门只在固定时间出现消失。

玛丽夫人在这屋子里惧怕着什么,她不一定就是最终bss。

嘶难不成那只恶心的焦黑的手臂,就是丈夫的恶灵?

因为思考得太认真,谢春风连背后抵着的门悄悄开了也没发现,猝不及防往后摔一个踉跄。

眼前视线倾倒,一只手礼貌绅士的揽在了她腰间,轻飘飘的借用惯性将她拉回来扶稳。

她抬眸,青年端着一盏烛灯站在幽幽黑暗里,暗红色的眸子在烛光照映下显得更加深邃。

眼前,正是神出鬼没的遗光先生路易斯伯爵。

虽然谢春风很不想承认,但是此时此刻在这种环境下看见他,总是莫名其妙的能产生一种“没事了”的诡异心安感。

“伯爵先生,不睡觉吗?”

谢春风歪头。

遗光颔首,“你的同伴被拖进了酒窖。”

他说的必定是乔安,毕竟人偶娃娃只把谢春风就走了,那个被谢春风打晕的倒霉孩子还在笼子里躺着呢。

谢春风有些无语的摸摸后脑勺,有点不太想去救:“问题不大”

“这间屋子的锁已经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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