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有痣的女人痛得昏死了过去,围在旁边的女人们把白布盖在了她的身上,像盖一具尸体似的。秦大把那些切下来的肉,全部都丢进了铜盆子里,跟血泡在一块儿,然后抱着铜盆子,从房间走了出去
整个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打了个抖,清醒了过来。
这些画面用文字来描述,的确很长,可是我感应到的时候,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旁边的女阴魂看了我半晌,突然跪了下来,我知道她是想求我帮忙,她跟之前的女阴魂一样,尸体都被埋在了这里,永远不能离开。
按照刚才的感应来讲,她是被秦大进行了割礼,可是并没有死啊,她是怎么死的呢?
我让她起来,对她说只要我能出去,就一定带她出去。
她指了指旁边的停尸床,然后消失不见了。
我抬手把停尸床上的那块白布掀开,见到一个女人的果尸,女尸的右眼角,有一颗黑色的痣,她胸前的两点已经没有了,双腿大张,腿正中的那个小点也没有了。
我的心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三天前我做了一个关于割礼的梦。
那个梦里,给女人进行割礼的,是一个脸很白很白的男人,而现在,给这个女人做割礼的,却是秦观的爸爸。可惜他脸上戴着面具,我看不到他长得是不是跟我梦里的一样?
很奇怪,秦大为什么要把那盆割下来的肉端走呢?
难道是吃?
这也太可怕了吧?
我把白布又盖回去,接着掀开其他的白布,都是果体女人,胸前两点以及下面那点,都被割去了。
这原比人贩子拐卖人口可怕得多!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去拉缩成一团的许般若,她的腿都软了,整个人搭在我的肩膀上,好在她长得很娇小并不重,我半拉带拖地,把她弄到了电梯口。
我想下去第三层看看。
秦观说过,第三层是用来磨粉的。
我要去用手机拍几张照片,我一定要把这个恐怖的地下停尸厂曝光,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电梯门开了,整层楼安静得十分诡异,一阵阵浓烈的血腥味钻鼻而入。
我腿也有些发软,可是为了让许般若不那么害怕,我只能强打起精神,我半拥着许般若贴着墙壁慢慢地向前走。
这里没有人,也没有铁链子。
这一层的格局跟前两层不同,这里只有一个门,门里是一个超级大型的工厂,空间非常非常大,靠墙壁的地方,排放了很多麻袋,有些麻袋上还系着绳子,有些麻袋没有系绳子,里面装着的东西倒了出来,是一些人的手臂和腿脚,断口处的血液还在滴答。
我掏出手机,卡嚓卡嚓拍了几张照片。
许般若一见这种场景,哇地一下吐了出来,边吐边无声地哭,身子抖得跟糠筛似的。我弯下了腰,让她整个人趴在我背上,她浑身软绵绵地,眼睛半睁着,像是快要吓昏过去了一样。我看着不忍心,于是让她留在外面等我。
我走到厂子的正中央,这里放着一个巨大的石磨子,石磨子很大很圆。
磨子部分为两层,两层的中间接合处有凹槽一样的纹理,此刻的纹理里头,全是暗红色的液体在流动,并且还有灰白色的骨渣。
石磨子下面,有一个很大的铜盆,用来盛放这些肉浆。
我伸手摸了摸,血液还是温热的,看来这里的人刚刚才撤走。
以往每户人家家里都有这种石磨子,把干的或湿的粮食从磨上的圆孔放进去,缓缓转动,粮食进入两层中间的夹层里,沿着纹理向外运移,在滚动的过去中被磨碎,形成粉末。
此时此刻,这个诡异的地下停尸厂把人的血肉骨头当粮食一样,用来碾压成浆。
如何说吃人的话,有千百种吃法,没听过说碾碎了来吃的。
他们到底是要什么呢?
我围着石磨子转了一圈,看到石磨子的另一边放了一个网筛子,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血肉浆,而在网筛子的旁边,还有一些铜做成的架子,架子上有铜丝做成的晾绳,晾绳上挂着几张4纸那样大小的血纸,好像是用网筛子上面的血肉浆脱水,再压榨脱水,然后烘干成了这种血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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