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我有多厉害呢!

今天放过了那几个人,不因为别的,只是西门不想花那钱。

在系统这里,这样一条人命也就十万。

咿呼吁,皆乎哉,十万杀一人,千里不流行呐!

“我知道西门君好厉害,但最好不要打,也会受伤的而且这些不良后面还有雅库扎成群结队,天天都会找来报复。”

寒山美理担忧地说道。

雅库扎算什么东西。

西门心里冷哼。

往大了说,在系统这个机制前,人命算什么东西,有钱就可以买命了。

“我在阳台抽烟,风抽一半我抽一半,我没有和风计较,你猜为什么?”

“为什么?”

“我想风也有烦恼,成天居无定所飘来飘去停不下来。”西门扭头看了眼寒山美理,迎上的是一双漂亮的眸子。

“于是我抓住风,问它,”

“问什么?”

“我问风,为什么托着候鸟飞翔,却又吹的让它慌张”

轻声哼唱。

真是好听的歌,可惜一个字都听不懂,寒山美理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西门,不知不觉,晕红延伸到了脖颈。

西门不唱了,看着她。

“是,汉文歌吗?”

“为,为什么不唱了?”

“你听得懂?”

寒山美理摇摇头,赶紧又说:“可是好听。”

西门用日语跟她说了那句歌词的意思。

“像绯句一样美我可以记下来吗?”

“可以”

寒山美理连忙坐起,从包里找出一本手账和笔。

大概是她平时用的。

西门也坐了起来,看着她的脸,头发半干,露出右脸上的青迹,更淡了一些,已经挺美了。

很多事,其实习惯就好。

反而是像麻栗这种人就没办法了,喜欢男人。

但最可恶的是,给了人生活的希望,又狠狠砸碎的行为,还是有预谋的。

“其实我有一首很适合你的歌,就当作礼物给你吧。”西门拿过她的本子。

翻到新的一页,在上面工整地写下歌词: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因为有海猫在码头悲鸣,随着浪花起伏消没,叼啄着往昔飞离不见。”

西门君

寒山美理突然之间泪眼朦胧。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因为生日那天杏花开放,若是在那洒下的阳光里打盹,能否与虫之死骸一同化为尘土呢?”

西门一边写一边轻轻哼唱。

“薄荷糖,渔港的灯塔,生锈的拱桥,丢弃的自行车,木造车站的暖炉前无处可去的心灵。今天与昨天如此相像,想改变明天,必须改变今天”

这首曾经我也想一了百了据说降低了这国家的自杀率。

中岛美嘉在唱这歌的时候,已经失聪了,在舞台上,是靠着用高跟鞋打拍子,用手按音箱来找准调子。

来自海边的八重山小地方,从小孤苦被人歧视的寒山美理,大概也会有很强的共鸣吧!

西门写下整首歌词,把本子推到寒山美理面前,看着又是满脸泪水的她,不由得伸出手。

看着伸过来的手,寒山美理微微一颤,低下头。

直到那手指按在自己的脸上,那胎记之处,在上面轻轻划动。

西门对女人的美还挺有研究的,毕竟娱乐圈里最不缺的就是俊男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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