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小姨回家找暖馨,小姨态度明确,我和暖馨以后就是她家孩子,必须和她去日本。

和小姨去日本以前,我和暖馨见了二李叔。

小姨给二李叔安排的很好,请了专人照顾,还找律师签协议,让律师监督二李叔的生活质量。

告别二李叔,他眼眶通红劝我,让我别怪爸爸,他身为我爸最好的朋友,坚信我爸一定有苦衷。

抵达日本,我和暖馨彻底和从前的生活拜拜了。

小姨对我俩超好,在暖馨身上下了很大功夫,暖馨从灰姑娘变成白富美,穿的用的统统选好的,贵的。

来到小姨日本的家,我认识了姨父。

其实我小时候见过姨父,只是印象不深。

姨父名叫朝本长庆,中国话讲的很棒,是一位设计师,职业设计女性内衣,我在他陪同下参观这个新家,无意走进一间少女闺房。

这个房间主色调纯白,很素,柜子上立着各式各样的奖杯金牌。

我细看奖牌上面的日本字,能看出是全国舞蹈大赛奖项,毕竟日文里面中国字很多,勉强能看懂一点。

“这些都是我女儿拿的奖,就是你表妹,她叫月胧,是她们学校舞蹈部主将,是很活泼的女生。”小姨一脸骄傲给我解说,我发现这屋里有很多镜子,就问:“月胧表妹一定很漂亮吧?”

提到漂亮这个字眼,小姨看了姨父一眼,一脸自豪说:“我女儿到底漂不漂亮,还是请蓝纱小姐自己去评价,在美神级别的蓝纱小姐面前,我可不敢夸女儿漂亮。”

小姨这是拿我开心,我笑着摇头:“什么蓝纱白纱的,那是历史了,以后再也不会有那个人了,我只做尹皓辰。”

小姨似乎不认同我这种说法,她一直皱眉,欲言又止那种。

傍晚我们一起吃饭,月胧表妹没出席,我问过才知道,原来月胧表妹住在女校,节假日才回家。

接下来日子比较轻松,我和暖馨基本宅在家学日语,小姨和姨父就是老师,夫妻俩轮班上阵亲自教学,但几天以后小姨转移了注意力,说带暖馨去美国治病,有望一次性治好。

我和暖馨从小没分开过,暖馨当然希望我跟着去,但我19岁了不是孩子,应该抓紧学好日语投入工作,就没跟她俩一道去,然后小姨和暖馨前脚刚走,我那位姨父就暴露了真面目。

姨父根本童心未泯,这家伙特能玩,领着我各种玩。

白天出去登山钓鱼,晚上各种酒吧夜场,搭讪美女也不在话下,和他相处特别有趣。

我俩玩了快一个月,注意到一个问题,就是他们家宝贝女儿,我的月胧表妹,一直没回家。

姨父打电话给月胧表妹,我坐他边上听。

他们父女用日本话交流,叽里咕噜语速飞快,我只能听懂一小点。

月胧表妹好像为了什么事生气,故意不回家,把姨父气坏了也急坏了。

看他急成个鸟样,我笑道:“你去学校找她当面唠不就完了。”

姨父成天和我混一起,讲话已经不分彼此,瞪我说:“你懂屁!月胧读的是管制严格的贵族女校,被本土少女奉为圣地,咱老爷们进去是亵渎,会受到女性的抗议和谴责。”

他啰嗦一大堆,我听烦了,起身拉他胳膊说:“行了你可,她自己不爱回来你强求什么,你答应好一起看游女表演呢?带我去!”

连续玩这么些天,我玩野了收不回心,姨父不同,他苦着脸坐在沙发上,忧心忡忡的样子,我看他一会,干脆说:“现在带我去她学校,我进去找她好了,别耽误我看表演。”

我转身走向自己房间,姨父在沙发上懒洋洋重申:“都说了那是少女圣地,不让男生进。”

我回头说:“我可以变成女人混进去找她,然后我给她领出来,你俩有事当面讲。”

小姨应该给他讲过我变装的事,他皱眉起身打量我,从头看到脚,摇头问:“就你这丑小伙还能扮女人?”

好吧我汗,丑小伙这个词不咋好听,不过没关系,咱拿事实说话。

走进自己这屋,我拖出从中国带来的最大号行李箱,姨父在门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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