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这浓浓的气氛中,吴修德抬头看向陈元,阮玉,却是一愣。只见二人脸上还保留有浓浓的震撼之情。

心下一动,莫非有佳作?

有些不安,随即又被抚平。想着,“梁生事先有题,这才做出了这么好的佳作。众书生之才还比不上梁生,更没有事先的考题。又怎么能做出超过梁生的作品呢?”

心中如此想,面上吴修德却笑着对二人拱手道:“见二位脸上余韵存留,可是有佳作深深动心?”

“确有一篇,不俗。”

阮玉捻须一笑道。

“有一篇,生平仅见。”陈元感叹一声道。

“呵呵。”吴修德心中不以为然,面上却呵呵一笑,拱手道:“那不妨我们把三篇佳作放在最后,进行朗读如何?”

“可也!”

阮玉,陈元齐声道。

“甚好。”吴修德抚掌一笑,然后唤来了豪奴,说道:“命金策前去朗读诗词。”

“是。”豪奴应声,转身走下,不久后带来了一个中年人。这中年人其貌不扬,但是阮玉,陈元却都有所耳闻。

“莫非就是那个口声洪朗,读诗极有韵味。名扬梁州的金策?”陈元好奇道。

“正是。”

吴修德微微一笑道。

“金策,你可前去朗读了。”吴修德转头对金策道。

“是。”金策应声,伴着三位豪奴登上了石台。引颈以盼的读书人们便知道,这一场诗会的好戏就来了。

不由纷纷激动了起来,更加探头探脑。

金策以口声名扬梁州,常年在这样的诗会上负责朗读,并不怯场。便拿起了一张“试卷”朗读道:“枝间新绿一重重,小蕾深藏数点红,爱惜芳心莫轻吐,且教桃李闹春风。”

开篇便已经是高亢。

“好诗。”

在场读书人莫不是抚掌一笑,赞叹道。就这一篇诗,就已经强过在场多数人。

“此乃宣州,阳县人陈忠所作。”金策看向落款,笑道。

“陈忠?!原来是他?”所谓名士,自有才度。有才度必有远名。这陈忠往日在附近府县有些名气,众读书人得知是他,也是恍然。

“陈兄作的好诗。”

“真佳作也。”

这时,便有三二熟人上前贺喜。这陈忠二十出头,模样堂堂,此刻得了熟人的赞美,露出了谦虚之色,连道:“不才,不才。”

心中却也忍不住自得,能在黄山诗会扬名,当真不虚此行也。

与此同时,有幕僚挥毫,把金策朗读的诗词写好,并交给一名豪奴,快速去见施妙妙。

闺房内。

施妙妙已经补妆完毕,一张俏尽是期许,似那含苞待放的花蕾,青涩又艳丽。

“小姐,有诗来了。”

侍儿快步走了进来,手中拿捏诗稿。

施妙妙连忙接过,张开一看,便赞道:“好诗。颇得海棠之妙。”

“这是何人所作?”施妙妙又抬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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