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末,家家户户的余粮都不多。

一天能吃一顿,对他们而言都已经谢天谢地了。

“就这狗县令,爱财如命,能赏口吃的,才有怪呢!”

对于这县令的脾性,昌邑县的百姓在清楚不过了,完完全全的铁公鸡。

百姓纷纷对着县令府的方向,吐了几口口水。

平日里,县令就仗着官爵,一直欺压百姓,哪怕是平民手中的一粒米,都会被这狗县令抠下。

如此行径,比起山中的盗贼还要可恶。

至于为何不反抗?

连吃饱饭的力气都没有,如何反抗呢?

再加县令的手下有官兵,那些官兵下手一个比一个狠,根本就没把平民当人看。

就连打死人都根本不在乎。

县令再往,不都是吃人血馒头的。

对于昌邑县的百姓而言,在这乱世中,能苟活一日,便就多苟活一日吧。

“呸,这狗县令!”解珍青筋暴起,怒斥道。

叶北一行,已经到了县令的府邸前。

看到这,叶北双腿用力夹住马,“驾!”

“闪开!”

见到飞驰的骏马,饥民纷纷让开一条道!

至于县令府的下人正想拦下叶北。

马王的速度骤然提升了一个度,硬生生的撞开了县令府的大门。

两个下人则被撞得血肉模糊。

“杀!”

随着叶北的开头,虎卫纷纷涌入县令府。

“何人在府中吵闹!”县令听到门外的动静,缓缓走出来观望。

县令见到自己的门被面前的官兵撞坏后,骂骂咧咧道,“这可是好的山桑木门,你们……”

县令越想越气,向着叶北等虎卫继续喝骂道,“你们这群该死的畜生,好山桑木被你们给毁了!”

只见,县令咬牙切齿道,“我要撤你们的职,给你们都打入牢中,把你们剥皮抽筋!”

叶北听得有些烦躁,怒喝道,“狗县令,仔细看看我们是谁?”

县令仔细注视着叶北,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失声叫道:

“你们是谁,昌邑县可没有你们这群官兵!”

叶北直接将官兵的服饰直接脱掉,冷声道,“我们当然不是官兵!”

县令看着府中的这些人,从心底渐渐感到些惊恐,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

壮着胆子,吼了一嗓子:

“那你们是谁?这里可是县令府,你们都不像活了不成!”

“不正是你派兵清剿我们吗?现在又不知道我们是谁了?”叶北的笑容有些玩味。

县令猛然想起来,之前派出亭长清剿钜野湖泽的贼寇。

“莫非……”

“正是我们!”

“那我的兵呢?”县令咽了咽口水问道。

“没看到我们身穿着的是什么吗?”

意思简单明显。

县令眼中一阵惊骇之色,自知今日可能不保,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半点没有先前的嚣张。

“壮士饶命啊!是小人有眼无珠,惊扰了壮士们!”县令肥硕的身子,一直不断用着头磕地,请求着叶北的原谅。

叶北的杀意没有丝毫掩盖,县令仿佛如置身冰窖之中。

县令一直磕头如捣蒜,额头都磕出鲜血,“只有壮士手下留情,府的财宝侍女,壮士们可随意挑选!”

叶北缓缓蹲下身子,和县令平视,冷声道,“你的财宝,把你杀了再拿走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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