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子,你昨天说的是真的吧?”
也不知是他那常年熬夜的生物钟在作祟,还是被陈楚昨晚的话语点燃了兴奋点,陈川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折腾了足足一宿,清早听得陈楚起床的声响后,陈川快速坐起了身子。
“什么话?资金?”
“不,不,不是。”摇头之间,陈川已然披着衣服下了床,抄起了书桌上的烟盒,“是你说的招人去外国种棕榈树的那件事儿!”
接过二哥递过来的香烟,陈楚点头道:“二哥,从小到大,我啥时候跟你说过假话?你也许不知道,现在那边的人对咱们不太友好虽说那边的华人很多,但是,当地的华族,对咱们内地几乎没有什么归属感,所以,咱们需要有所准备才行!总之是,打铁还需自身硬!咱们自己越强悍越好!”
可以说,陈川的血液里一直都充盈着英雄与暴力的因子,即便在未来的二一年左右,已经四十四、五岁的陈川,依旧可以操刀舞棒的冲杀在第一线,如今陈楚给他画了这么大的一张饼,陈川想想都觉得兴奋无比,“嘿嘿,五子,棕榈油那玩意儿有啥用?是吃的?还是用在机器上的?”
“棕榈油可是个宝儿啊!它与大豆油、菜籽油并称为世界三大植物油,根据不同需求而精炼分提出来的各种熔点的棕榈油,即可食用又是油脂化工的原料”陈楚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棕榈油,可是,在未来中国将是全球第一大棕榈油进口国,自然不能对陈川说起。
“那玩意儿很赚钱吗?!”
“嗯,很赚钱!而且赚大钱!”看了一眼二哥那副格外神往的表情,陈楚叼着烟蹲下身子,伸手往床下摸去,来回摸了几秒钟,才在床底拿出一把吉他来。
看着那把在软布的擦拭下,逐渐恢复其本来面目的红棉牌吉他,陈川略略有些感怀,“五子,你还记得不?那年为了买它,我把咱老爹一个月的工资都给偷走了,害得我十多天都没敢回家,呵呵”
“咋不记得,当时咱妈偷偷给你做饭,居然隔三差五的就有荤腥儿,馋得我和小妹都很后悔,为啥当时偷钱的不是我们俩呢,哈哈哈”
说话间,陈楚已经把吉他表面擦拭干净,又随便的吹了吹音孔,便迫不及待操弄起来,甚至都没有校准琴音。
“嗯?五子,你干嘛呢?是和弦吧?你的指法不对咋的,忘了弹了?!你这只手咋跟后配上去的呢,放松一些,无名指按在”
此时陈楚并没有拨动琴弦,而是抱着吉他在哪儿练把位呢,对于一个很是精通吉他弹奏的人,想把自己的手指变得笨拙一些,其实也是一件挺难的事情,而今听到二哥如是说,陈楚嘿嘿一笑,坐在床上一弯腰,又把手中的吉他塞回到床下,看得陈川直愣神。
“你咋不弹了?”
“嘿嘿,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说罢,陈楚出了房间,冲进了厕所。
这两天,陈川从陈楚那里得到了不少刺激,自也无暇理会陈楚这般的神神叨叨,他打着哈欠刚走出房门,就见大嫂邢娟领着一脸不情不愿的漂亮女儿陈欣欣,走进了家门。
“老二,昨晚你大半夜的,作啥妖儿啊,人家差点儿被你那个电话给弄失眠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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