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的声音不高不低:“柱子啊,最近外面关于你的传言很多,说的话很难听,小秦可能还在里面推了一把。我说过让你小心易中海,你怎么不经心呢?

你们兄妹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善良的有点傻,嘴还不饶人。你那么一闹,如今拿到了补偿,这就成了。

再往下闹,这个大院就没法安宁了。最近,小秦才跟的靠儿被抓了,她还受了些牵连。小娥抓住徐大茂和小秦的把柄,正闹离婚。大院里一片乌烟瘴气。

见好就收,才是王道。以后你多留几个心眼,别再被人用几句好话就给哄骗了。好了,你忙你的。这房子是该好好修修了。反正是白得的钱。呵呵。”聋老太的这些话,似乎是故意说给里面的那两位师傅听的。

何雨柱心中感激,可老太太的话,还是让他有些惊讶:“老太太,补偿的事儿你都知道?”

聋老太撇撇嘴轻哼道:“多新鲜呢?易中海两口子前些天总是吵架。因为这三百块钱还砸了暖瓶,都快打起来了,老婆子能不知道?走了。”

屋里的两位老师傅听得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一眼,都替何大厨感到憋屈。回厂后,一定要给何主任正正名声。

三人正准备回厂,三大爷阎埠贵赶了过来,还没进门就喊:“傻柱,傻柱,你是不是收了你一大爷的钱了?快去给你一大爷赔个不是。”

他走进门看见屋里有人,便换了口吻说道:“家里有客啊?那啥,我刚才没说清楚。傻柱,是这样的。我觉着你的想法有失偏颇,你一大爷是好心办了坏事,不能全怪他。

话说回来,你也有责任不是?你要是一开始就拒绝,你一大爷还能强迫你不成?你不送东西过去,不就没那些是非了?你看你现在闹得整个大院都不得清净,你一大爷的一张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谭师傅和邱师傅听不下去了,邱师傅走前说道:“我认识你,你好像是学校里的老师,是教育工作者。何师傅的事情我们都看明白了。可你刚才的意思是,何师傅帮人还帮错了?他就活该被你们耍着玩?

我就奇了怪了,善良都能被人当作利用的工具,因为心地良善就该被欺负?这是哪家的道理?你是老师,是教授别人的先生。来,你先给我这个工人阶级讲讲这其中的门道。”

“这个,这个,这位师傅,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一时嘴快,说话没过脑子。你们先忙,我还有事先走了。”

谭师傅看着阎埠贵的背影气道:“这都什么人啊?怎么还有这样的老师?这样的人教出来的孩子能有个好吗?”

隔日,何家开始动工修缮房屋,大院里,刚子和两个与何雨柱关系一直不错的小伙子过来帮忙。

何雨柱在门口的院子里搭了个临时厨房,给大家做后勤。聋老太过来帮忙烧水泡茶,梅姐和王大娘也帮着忙前忙后。

临时厨房距离水池很近,一大妈过来接水的时候,狠狠地瞪了正忙活的傻柱一眼,再看看修房顶的工人。

她被傻柱撕开了往日的旧伤疤,还忍痛出了三百块钱,心气不顺,就有些迁怒傻柱。她故意将水壶重重地在水池碰了一下,发出一声重响,嘀咕了一句:“白眼狼。”

何雨柱听见后不乐意了,他走过来说道:“一大妈,我怎么成白眼狼了?当初我妹妹病重,贾家说什么都不肯伸出援手,不拿正眼看我们。

还是您借了三十三块钱给我,帮了我的大忙,我一直感激您。这些年您一家的重活都是我帮您家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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