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实验室里的男人颓废的坐在地上,手里攥着一份失败了的实验报告。
几近完美的下颌线让人移不开眼,周身散发着临界死亡的丧。
安纳钾的双向分子式依旧没个结果,肝脏的C型病毒入侵来源依旧没个着落。
那个年代染上病毒的人,血小板的数据分析线,每天都跌的厉害。
一直研究不出来结果,找不到药源,那感觉就像是能看见黑白无常把人肢体分解的每一步。
细思极恐。
手机的来电提醒似是稻草,救他上岸的稻草。
陆宸细长的五指撑地,指节泛白,撑起半麻的身子,重心不稳,奔了个趔趄。
可能是男人太好看了,看得出丧,却看不到狼狈。
医生特有的细长指节划过接听键,把手机夹在肩膀与耳朵之间。
没说话,他在听。
而后打开水龙头,冲洗烧杯,试管。
剩余的稀盐酸溅在手背,一阵刺痛,男人却没什么反应。
对方也没说。
“说话。”男人先开了口,还算温润的。
“陆宸,”那头女生清冷声音染着哭腔,少有的委屈。
“别哭!说事。”他不喜她哭,从养她开始,她一哭他就凶他。
还好她很少哭,准确的说是很少在有人的地方哭。
不是那种面上的凶,是真的凶。
女生还是哭,一抽一抽的。
电话这头还隐约听得到女孩腾楞鼻涕的声音。
“林阿鸢,你把嘴给我闭上,说事儿,不说我挂了。”男人挺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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