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杨埋下头,我明明白白的感觉到她说的不是天色晚。而且肯定还有最重要的一些话没有说出来。我刚要问,她却已经转移了话题,说:“今天村长死了。”

这句话跳跃性太大,我随口问道:“给你送遗嘱的人?”程小杨点点头,接着说:“是上吊死的,我没见,但是感觉跟我爹脱不了关系,所以一天都没敢回家,而且大姐二姐还有我哥,看到我就跟看到瘟神一样,我也不敢去找他们,所以就问着路来找你。”

我摸摸她的头发,怜惜的说:“真傻,那你怎么不叫我,就在院子里冻着?”

“我现在几乎一闭眼就梦到我爹,我也怕他再来对付你。”

我叹了口气,也不顾三更半夜就拨通了田德庸的电话:“老田你在那干嘛呢不赶紧的回来!”

“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什么紧急事吗?”

“你记得那个老程吗?他又出来作怪”我就一连串的把老程离奇的遗嘱事件和村长死亡的事告诉他,顺便说了句:“这个人可能有些恋女情节,老是缠着自己女儿徘徊不去。”

我说完了就等着田德庸回应。等了一会儿他才说话:“肯定是有问题,少不了厂子里那个老家伙的事。不过这些事好像跟你没多大关系呀?”

我有些尴尬的说:“他女儿是我女朋友,现在就在我身边,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原来是看上人家女儿啦,好好,我明天一大早就赶回去,放心,给你处理的彻彻底底的。”大半夜的,即使不开免提,他的话在听筒里传出来,也是清清楚楚。

我信心满满的说:“这个人是警局的,也是专门对付这种灵异事件的高手。本来谭晓春也在厂里害人呢,就是被他制服的。他明天回来,肯定能把这事解决好。”

程小杨脸色苍白,牙齿紧紧咬住嘴唇。我安慰她说:“你也听到了”还没说完,她一下把我扑到,嘴唇印在我嘴上。

温温的柔软袭来,我大脑一片混乱,双手本能的抱紧柔软的身躯,扯掉了外面碍事的棉衣。好长一口气缓过来,我却发现她眼睛里滴落的泪水。我不满足的再一次吻上去,心里想:她是对我不满意吗?还是因为太激动了?

心脏通通的跳着,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摸到了光滑的肌肤,瘦瘦的身体上一丝赘肉都没有,我的手贪婪的上移,她挣扎了一下,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拼命的把我推开。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过火了。

程小杨坐在一边哭出声来,说:“是我不好,不怪你。”

我说:“你躺下睡觉吧,我守着你,保证你的安全。”

她点点头,穿着衣服躺在床上,一只手握着我的手,说:“别离开我。”

“不会。”我就坐在床边,给她盖上被子,任她两只手抱住我的胳膊,看着她睡着了。

看着她美丽的脸近在咫尺,脑袋无助的靠在我手上,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抑制住自己身体的冲动,平息了心情。

也许是我守着的原因,程小杨这一觉睡的很安稳,一直到了田德庸一大早来敲门,她还没醒。

田德庸手里提着两个大袋子,是肯德基的早餐,一进门就嚷嚷着:“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有没有干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你小声点,她还睡着呢。杨杨这两天被她爹吓着了,一直睡不好,我怎么能趁人之危?”我觉得自己光明磊落,也就没什么心虚的。

田德庸瞅瞅我,小声说:“怕是有贼心没贼胆没有得逞吧?”

我嘿嘿笑了两声,抢过东西就吃。

田德庸很知趣的没有去我的房间,就在院子里撑开了小桌子和我一起吃饭。程小杨醒过来看到外面多了个人,有些羞赧,但还是落落大方的出来打招呼。我问:“没再做梦吧?来吃早饭。”

“没有,睡得挺好。”

“那就好,今天买点洗漱用品,就搬过来住一段时间吧。”

田德庸笑着说:“狼子野心啊,不过办法不错。我跟警局联系过了,先去你们村长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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