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在脸上摸了一把,什么都没有。我猛的向前跑出几步,然后转身抬头向头顶望去

“嘶”我抽了口冷气,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正死死的趴在屋顶上,她倒立着,黑黝黝的头发千丝万缕的垂落下来。

我来不及多想就将血刃拉出,咬着牙,一步步向它靠近。但是它仿佛是静止的,就连对付鬼物无往不利的血刃靠近,她都不为所动!

“呼”房间内突然出现一股冷风,将她满头的长发从脸上吹开。

看清她的脸,我整个人呆住了,神情有些恍惚单冰不对,应该是单若水。

虽然她和单冰与七八分相似,但还是有区别的,至少身上的味道就不同

“单警官!”我轻轻的喊了一声,但她紧紧闭着双目,我将血刃往回收了收,她肯定不是人,因为人没法趴在屋顶。

但应该不是鬼魂,因为白天单冰还好好的,即便是出了什么意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变成鬼魂。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的魂掉了我小心的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

冰的吓人,即便如此,她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双眼紧紧闭着,我反手握着血刃,一时间也找不到别的办法。

我手中的东西都只能用来攻击,收魂叫魂这种事情我一窍不通。

但是我试着将她弄下来,怕金剑伤到她,我刻意将它取下来,戴在脖子上。

我只是轻轻的拉了下,她突然就从屋顶掉了下来,我踉踉跄跄的才将她接住。

抱着她,我感觉就像抱着一块冰,而且她是有重量的!就像一个人我怕她会突然变得恐怖,顺手就将她放在沙发上。

看着她,我整个人的迷茫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天洗澡的时候也是她在屋顶?那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连忙掏出电话给潘阳打去,但提示不在服务区,接着我又打了瞎子的,这次通了,却没人接听。

挂掉电话,我想了想,将手机卡取出丢到一旁,想了想将电话也丢掉。

潘阳和瞎子已经不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了,因为他们知道的事情远远比我知道的多,但他们永远都不会告诉我。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跑腿的。现在我不想干了。

我抱起单若水,匆匆出门,上车后我看了下时间,22点多。看了一眼副驾上的单若水,怎么看都不像是鬼魂,鬼魂应该是没有重量的!我伸手在她身上摸了起来,但她穿的是白色睡裙,全身上下都没有口袋。

真是该死如果能找到她的证件,至少还能说明她就是单若水,但是现在我发动车子,向小巷子的纸火店飞驰而去。

我怀疑自己通过深度冥想触及了一些未知的领域,因为我感觉单若水几天前就会趴在我的屋顶上了。

那种让我不适的感觉,应该就是她了,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以前看不到的东西,我今天竟然看到了。

当然我的想法也许是错误的,但是找那个店老板绝对不会错。

小巷子一如既往的昏暗,我抱着单若水慌慌张张的跑了进去。

拐角的地方,我又看到那个酷似提篮婆的老太太蹲在那里烧纸,嘴里还是嘀嘀咕咕的。

我不及理会,直接冲向纸火店。这次,店铺里亮着灯,而且是很亮的那种,照得那些纸人纸马灰白灰白的,多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毛三爷站在店铺门口翘首以盼,好像专程在等我。

我冲到店门口就不敢进去,他店铺里的那些纸人纸马都很诡异,当然我不是害怕,而是怕身上的金剑伤到他们。

“进来再说吧!”毛三爷什么都没问,拉了我一把。我犹豫了一下,抱着单若水走了进去。

毛三爷探头向外面看了看,拉下卷临门。不等我开口,他就捋着光秃秃的下巴连声道:不错,不错!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将单若水放在他铺好的毯子上,问:三爷,这是怎么回事?她是人还是鬼?

毛三爷看了看她的瞳孔,说:当然是人,但也不是人

“这何解?”我也是有些懵了,是人又不是人?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三爷说:有一种人,天生奇特,白天为人,晚上为魂,可以行走阴阳间。

行走阴阳间?这个阴阳是我们理解的生与死的阴阳,还是

“而且这种人有个特性,容易被人借身还魂!”

难道我看了一眼单若水的容貌难道单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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