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承听后顿时语塞。原来温致书所说的好事就是这件事。他悄悄地对温致书翻了个白眼。
于俭笑道:“温兄,此事侄女可否知晓?”
“就是给我那姑娘说了方才来与你们说的。”温傅隽回答道。
于俭接着说:“这是好事啊,不过不知大人想把女儿许配给我哪一个犬子?”
温致书从凳椅上站了起来,在房内彳亍了几步。行至门口时突然转身,若有所思般大声地说着:“听闻你们公子二人颇有才气,这样吧,不如你们二人比比诗词歌赋和拳脚看谁更厉害些。
于承对着温傅隽作了一揖,恭谦地说道:“晚辈的才学不及哥哥的十分之一,武力更是不及了,哥哥每日都与那宋教头研磨武艺,而我学习之时总是在偷奸耍滑,这比试哥哥怕是赢定了,直接把温家妹妹许配给他算了吧。”
于俭听了他这番话大呵到:“你这小子胡乱说些什么话,你温世伯一番好意,你这劣子好生狂妄,定是我没好好管教你。”
温傅隽连忙上前替于承解围说道:“承儿也没说些什么坏话,于兄不必生气,来你们两个过来,世伯就卖个老,给你们出个考题,那就以姻缘为题你们兄弟两人意下如何?”
此时的于承不敢出声只是心里面盘算着:“反正我故意输给哥哥不就好了。”
温傅隽笑着问道:“你们兄弟谁先来呢?”
于承朝着温傅隽不断地挥舞起了自己的手臂:“我来,世伯,小侄于承先来。”
“好,于承你先来。”温傅隽说道。
于承从椅子上起身也来回在屋内徘徊了几步便拿起笔墨写道:“笔纸难抒心中情,到此搁笔到此停。有意千日长相守,无情百年不相逢。”
于俭看完于承写的诗文后自个嘀咕道:“这小子还是得磨练磨练……”
温致书却笑嘻嘻地盯着于承看着,一副很是欣慰地面容,仿佛于承是他温致书一手调教出来的一般。
于承写完向众人作了个揖然后说道:“晚辈学识不足,诗词境地只能止步于此,让各位见笑了,见笑了。”
“于承贤侄说笑了,你的诗词在这泉州城内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你这般谦虚是不是不想做我家女婿啊。”温傅隽摸了摸自己的胡茬笑眯眯地看着于承说道。
“温世伯说的哪里话我这巴不得成为你家女婿呢,只是我那哥哥不让我也没办法。”于承一边说着一边蹑手蹑脚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他将头低低地缩着又用一只手摸向了桌子上的茶杯,只听得哐当一声,杯子狠狠地一片一片躺在了地板上,场面顿时尴尬了起来。本来于承想喝口水来缓和一下自己的心情,没成想……
他立马打了个机灵飞快地站了起来—板凳都还没坐热乎呢。“没事,我没事。”于承朝着众人摆着手掌说着。
温致书笑道:“承兄,我们可没问你有没有事,倒是这杯子值不少银子嘞,你的私房钱怕是要没了。”
温傅隽见他张口胡说便斥责道:“说什么胡话,我看你小子是欠揍了,我这傻儿自小爱说傻话,这杯子不值几个钱,不打紧的,不打紧的,别听我这傻儿子瞎说。”
“我这不是和于承开个玩笑嘛。”温致书也不敢反驳只是小声咕哝着,他无奈地朝着于承笑了一笑。
此时于瑞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房内的热闹,他很清楚于承的这首诗词是什么意思。
但是于瑞心里也有他自己放不下的人儿:“一人赢一局吧!”他似乎找到了出路,很激动地说着。
“如果这个考题于承赢了的话,那么下一个考题我再赢回来不就好了,这样正好打个平手,接下来温家妹妹许配给谁便由老天爷来定了,这样一来即使把温家妹妹许配与我,我也无话可说了。”于瑞心里面自己暗暗地盘算着。
“那后面怎么了?”彭蕾推了推于承的肩膀着急地问道。
于承没有应声他想卖一个关子,这可把彭蕾急坏了,她也不买于承的账,直接站起来便要走。
于承一把将彭蕾的手抓住温和地说道:“这第一轮啊我当之无愧的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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