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发现更令我吃惊,那些油性颜料全部换成可食用的啫喱,连打底粉也是食用粉,我好无语。

如果不是为了丰厚的薪酬,哪个搞艺术彩绘的画师愿意屈尊到一家会所里做现场展示呢?还要穿上这种恶心的女仆装制服!

我拿起图稿翻看,从来没用过啫喱笔作画,要翻找适合简单作画的图啊,我忍不住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唉”

感觉凌笙辉和的目光齐齐盯着我后背,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叹气竟然叹出了声音来!

转过身,我避开他们的目光,低眉垂手:“,我准备好了。”

“哦。”大大方方在大理石长几上躺下。

我抬眼看她,马上被惊到!想不到那个会以毫无遮饰的姿势,一点不保留地近距离将自己展现在凌笙辉眼前!

我和相识差不多有两年了,大家同龄都是20岁,我俩拍档了这么久,一个是彩绘师,一个是就读艺校偶尔走秀的兼职模特儿,算不上好朋友但也有钱一起赚,这次又经人介绍一起来魅道应聘就职

冷静!我警告自己,闲事少管,立刻行动!

我拿来画具,连打底粉都放弃不用,只求速战速决,快些离开这里为上。

“不急,你,先给我倒酒。”凌笙辉冷冷的命令我,上半身向前倾。

他的指令我不敢违抗,我走过去,在澳洲白色长毛地毯上跪下,手指偷偷摸摸扯一下超短裙,以免走光,再小心翼翼开瓶盖倒酒。

我不是侍应,当然不会用茶兑酒那一套手法,在静得过分的氛围下,我紧张得连手指都有些抖了,担心接下来他又会恶意刁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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