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照找了家汤面小馆，因为这个时间点开的只有这家了。
面馆不大，但色味香具全，他都没有再这种小馆吃过，更别说后面那位。
秦一照揉了揉鼻子，“屹哥，要不我去打包？”
“打包还是去里面吃？”秦屹没答，侧头询问盛年意见。
盛年在秦一照车停下就醒了，或者说她只是闭着眼而已，在这种环境她睡不下。
盛年遁声看了眼秦屹，眸光划过小馆内所剩无多的几人，想了想，“去里面吧。”
进了店里，老板娘看到三人，连忙招呼着。
“几位吃些什么？”老板娘热情介绍：“我们店有拌面、馄饨、牛杂粿条，我们店的招牌是肠粉，不过晚上没有，早上才有卖。”
“要什么？”秦屹低头问盛年。
“牛杂面吧。”
“嗯，”秦屹点头，“两份牛杂粿条。”
“行咧小伙子！里面坐。”老板娘擦了擦手，准备下锅煮面。
“唉！这位小伙子你要点啥呀？”老板娘注意到还有个秦一照。
秦一照：终于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了吗！
“老板娘啊！”秦一照感动道：“我要拌面！”
“好咧！”
盛年挑眉看了眼坐在塑料椅子长腿受拘束的秦屹，气质卓然天成，不应环境而减分毫。
难得。
难得这样一个人能不拘小节，承得住良米，也受得住糟糠。
秦屹抽了几张纸，擦了擦桌子，注意道盛年在看他，“怎么了？”
盛年手放在桌上，下巴搭在手心，撑着脑袋看秦屹，笑了，“秦先生在小店馆吃过吗？”
秦屹将纸扔在旁边垃圾桶里，看她，神色严肃，认真道：“能习惯。”
没吃过，但能习惯。
盛年挑眉，不作它答。
盛年低头吃着老板娘刚端上来的牛杂粿条，而对面的秦屹也没有开口。
气氛一下安静下来，但却也不显尴尬。
盛年在旁边放了个小碗，挑掉了粿条里掺和着的芹菜。
秦屹看了眼，没开口。
盛年吃剩了面汤，没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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