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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忌只觉的脖子上有位置冰冰凉凉,动都不敢动,只怕稍微动一动,冰冰凉凉就变成火火辣辣,他的小命只怕会一命呜呼。
良久,感受到蒙骜的剑退了两分,魏无忌才苦着脸道:
“万万没想到啊,这齐军怎么就在历下设置伏兵了呢?这种事情能怎么办,我也很尴尬啊。”
“你这么一个万万没想到,就能推脱责任了?此战毫无建树,战死的儿郎们岂不是白死了,你让我怎么去面对他们的妻子父老!”
蒙骜怒不可遏,无忌听到后也是脸色黯然。
他也明白,作为一名士兵,战死从来不是可耻的事,但若是毫无光荣、没有价值地战死,无疑让人难以接受。
但是,这并不足以构成“魏无忌的错”的充分条件。
无忌又道:“这个时候,我的确是可以说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但实际并非如此。当时我提出火烧历下这一计策的时候,蒙骜将军也是支持的吧。在前往历下的路上,侦骑、斥候也是由秦、赵、燕三国骑将负责的吧。我们一路上都没有发现齐军的大队人马,他们隐藏地太好,连你都瞒过了。这种情况下被齐军伏击,只能说是棋差一招。对于此战,我从不认为自己是错的!”
听到魏无忌的辩解,蒙骜不禁默然。
魏无忌说的当然没错,火攻历下军营,本是一招妙棋,这个计策本身是没有问题的。但田章棋高一着,让齐军藏好了等他们钻进来,就只能说是联军的情报工作没做好,导致这支骑军成了牺牲品。
具体到行军之时,未能及时侦查出历下藏有齐军,蒙骜等统领本部骑兵的秦、赵、燕三国骑将理应背锅。
蒙骜悻悻离去。
当日午后,这支仅剩六千多人的骑军回到了联军大营。
当晚,齐军副将触子在历下举行了一场小型的庆功宴,他不敢在晏城大营玩这一出,因为田章治军很严格,“军中禁止饮酒”。
联军这边,主帅乐毅再度召开军议。魏军主将晋鄙缺席,据芒卯的说法,是“晋鄙将军染病,特此告假”。
对于夜袭历下的失利,乐毅并未责难蒙骜等人。
至于魏无忌,则是又献上了“土龙攻”的计策。“土龙攻”这个名词是无忌随口瞎掰的,听起来很牛逼,其实说白了,就是挖掘地道。按照计划,从联军大营挖出数条通往齐军大营的地道,然后里应外合,拿下齐军第一道营寨。
联军诸将中多有人反对,但最终乐毅力排众议,支持了这一计策。
此后的十日内,联军一方面维持着对齐军不痛不痒地进攻,暗地里加快速度刨土。
谁知田章对此亦是早早地察觉,在地道挖成的当日,直接将地道从中间截断,往里面泼屎尿熬煮的“金汁”,困在地道里的千余名联军士兵悉数遇难。
两次失利后,魏无忌又献策“夜袭”,结果又铩羽而归。
在这长达半个月的时间里,联军三出奇策,都是失败,难免士气低落。
相应地,齐军则是士气高昂,以为联军不过如此,诸将纷纷求战。
两天后,齐军大营终于擂响了进攻的战鼓,诸军在上将军田章的指挥下,向联军发动总攻。
田章想不到的是,远在数十里外的灵丘,竟然有一支规模数万的军队在修筑堤防。
距离施工现场数里的一座山丘上,田夕等“孟尝十八骑”正站在山顶,观望着远方平原上蠕动的士兵。
数万人前后连缀,就像是一条巨大的蜈蚣,在青葱的原野上蠕动,这条蜈蚣张开一百只、一千只爪子,将泥土一层层地勾起来,堆在身边,在身体的两侧形成两条长长的堤坝。
田夕依旧是白衣蒙面,看了良久,才向身后问道:
“这就是前些天从联军营地消失的五万魏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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