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睦安和他对视了几秒,轻轻吐出一个字:“哦。”
然后就转回身继续等电梯正好电梯到了,他就要顺着人流往里走。
被敷衍的丹凤眼男眼神阴鸷了一瞬又马上恢复如常但是他身后的几人就不那么淡定了至少这种时候就算他们本人很淡定也不能表现出淡定。
“喂你给我站住!”其中一个花衬衫的男人冲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叶睦安,“我们贺少跟你说话呢!”
叶睦安硬生生被这男人从电梯门口拖了回来眼看着电梯门在自己眼前关上他满脸痛惜之色,这高峰期等个电梯容易吗他!
见自己只能等下一趟,叶睦安有些不高兴了他把男人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打了下去才说道:“我也回答他了啊。”
“哦算什么回答!你没听见我们贺少说你来不夜城要跟他商量吗!”花衬衫男瞪着叶睦安道。
“听到了又怎么样他是警察吗?我去哪还要经过他同意?”看对方的架势就知道是要为毕北季给他难堪他也不必再装什么风度翩翩。
毕北季抢在花衬衫男前开口道:“贺少虽然不是警察但却是这不夜城的少东家。”
叶睦安瞥了眼周身都是狗腿气息的毕北季,淡淡一笑看向丹凤眼男:“都说顾客是上帝不夜城的少东家就是这么对待上帝的?”
“你”丹凤眼男身边跟着的其他人脸上俱是不忿之色。
毕北季更是暗暗惊讶怎么几日不见那个没脑子的陆一森就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了rs;。
丹凤眼男朝叶睦安走近了几步,本就比叶睦安高出半个头的他,此刻俯看叶睦安的姿态中更显示出一股轻蔑劲:“如果陆先生是这里的顾客,自然要礼待,但我听北季讲你的卡已经被停掉了,而你身上基本不带现金,那我就有些不明白了,身无分文的陆先生要来不夜城做什么,难不成是来应聘保安的?”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包括毕北季在内都面带讥讽地看着叶睦安笑了起来。
叶睦安本就是打算来赴约的,况且他往自己网咖账户上充值了不少钱,就算陆杰冻结了他的卡,他暂时出入网咖是没问题的,不过这人的口气如此不善,他便也放弃认真解释的念头,好歹他才是大反派,不露出一点反派风范看起来是不行了。
叶睦安这么一想,在脸上摆好不可一世的纨绔子弟表情,又准备好了说辞,正欲开口反驳,就听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他是我请来的。”
众人回头看到来人时,都愣了一下。
叶睦安愣那么一下纯粹就是被憋的,自己好不容易准备当一次无法无天的大反派,就这么被打乱了节奏。
而丹凤眼男眼中则是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身边两个人脸色已是一变,毕北季虽然搞不清来人是谁,但他偷偷打量了几眼丹凤眼男的神情便不敢再开口了,只有一个不太会察言观色的还想用对付叶睦安那招对付来人。
但丹凤眼男抢在他之前对来人道:“大哥,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这话一出,即使是刚刚那个不太长眼的男人也吓得往后缩了缩,别人不清楚,他们这些跟在连贺身边的人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连贺虽然得以认祖归宗,但说白了就是个小三之子,况且连贺的小三母亲当年跑到连家要求名分不说,还专门跑到连谚母亲的工作单位瞎闹,连谚母亲气得精神恍惚出了车祸,当时不过十岁的连谚就这么失去了母亲,即使后来连贺被接回了连家,除了连父,连家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待见这孩子的,更不要说连谚了。
才到连家时,连贺还对连谚耍过不少小手段让连父厌弃这个长子,年纪尚小的连谚沉浸在丧母之痛中,本就沉默寡言,被连贺使手段陷害后更是有口难言,因此也变得越发孤僻起来,连贺见状做事也越发大胆起来。
直到某一天,他又一次故意打碎了名贵的青花瓷瓶,正打算把碎片藏到连谚房间中时,突然就听到背后房门上锁的声音,他惊得手一抖,回头就看到了那个令他现在还惊惧的画面,连谚就站在他身后冷冷看着他,虽然这个人的脸、身材还是连谚,但却分明让他觉得这个人陌生得可怕,那双眼睛仿佛看待死人一般注视着他,看得他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在此之前他从不相信有人的目光能有如此大的威压。
接下来发生的就是他压根不想回想起来的回忆,他只记得最后那个人踩在他脸上冷冷说道:“再有下一次,就不仅仅是在你身上留疤这么简单了,我会用最锋利的刀顺着这些疤痕一刀一刀割下。”
他从没质疑过连谚的话,他明明白白看到了连谚眼中的冷血,所以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找过连谚的茬,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是避连谚如蛇蝎,因为他一看到连谚就忍不住全身战栗。
长大后,他虽然不会一见连谚就发抖,甚至还能在众长辈面前做出尊敬兄长的模样,但他心内始终都清楚,这个男人十分危险。
收起复杂的思绪,连贺十分恭敬地准备迎过去,就看到连谚用如同看一个垃圾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就从他身边越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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