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在手心里养这么大,他都没舍得让她下厨,让她自己开车,这人倒是接受的爽快。
“顾伯父,谈恋爱本来就需要互相付出,我忙着工作挣钱养家,她心疼我自愿帮我分担一些事情,我们感情好这不是长辈们希望看到的吗?我们都在为未来的美好生活努力,谁也没有闲着。”滕誉廉侃侃而谈,他知道顾温凯对他有意见,早已经做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准备。
顾温凯总算见识了油嘴滑舌的男人有多讨厌。
一番狡辩说得像做了多大贡献的功臣一样。
他只喜欢实干型的人,少说话,多做事,做实事,比如何遇。
不像他,本事不大,只有张嘴。
不想让女儿听见这酸了吧唧的废话,正要挂电话,发现电话已经断了,也不知是他碰到了还是朝朝不想听。
“她从酒店楼梯滚下去的时候你在哪?我不要你多能挣钱,只要你对朝朝好,能保护她,就这一点你都做不到,你让我怎么放心把她交给你?”
看到消息的那一刻他就决定撤资,他一向不看好腾家,投资龙腾公司是朝朝要求的,既然他保护不了朝朝,那资金也别想要了。
“是何遇告诉您的?”波澜不惊的滕誉廉总算有了异样的表情,“顾伯父您别听他胡说,这人心术不正,总想挑拨我们的关系。”
顾温凯最烦他诬陷何遇,何遇是他的左膀右臂,相处三年都相安无事,朝朝和腾誉廉后就发生各种小摩擦,最后还将人开了。
要说跟腾誉廉没关系,他都不相信。
“看来你这两天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网上都传遍了,我还需要别人告诉?”
滕誉廉似乎早已想好应对之策,回答问题游刃有余,“那时候我要在前厅招待客人,朝暮穿着高跟鞋,我心疼她站久了累,让她在房间休息,等仪式开始再出去,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顾温凯厉声质问:“酒店住房过道怎么会有大滩油渍,而且刚好在新娘子必经之地,那是你家酒店,这些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何遇竟也知道朝朝踩到油从楼梯上滚下去,但何遇只跟他说朝朝晕倒,没提别的。
腾誉廉支支吾吾给不出答案,顾温凯懒得和他废话,来见他就是想亲口训他一顿,让他知道他顾温凯没有想象中好说话。
“你回去吧,别来了,你们俩的事本来就没经过我同意,以前我不同意以后也不会同意,你现在最好多花点心思在工作上,据我所知,龙腾最近资金链断层,接不好要出大问题。”
扔下一句戳心窝子的话,顾温凯骑着他的观光车回家,从后视镜看到滕誉廉将花扔在地上,很快又捡起来,转身离开。
还是太年轻,太嫩了点。
滕家有这样心思不在正道上,尽想走捷径的继承人,未来堪忧。
他的视线落在后视镜上,没发现狂奔而来,见到他后嗖地躲进旁边灌木丛的一人仨狗。
顾父走远,朝暮开始指挥,“你们听好了,那边守卫森严,本公主要维护尊严,不方便亲自上场。”
“你们是狗,不要面子的,接下来教训坏蛋的重任就交给你们了。”
大金毛伸长舌头,摇着尾巴,其它两只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土狗,长着一模一样的黑白斑点。
朝暮挨个摸摸它们的脑袋,嘱咐大金毛,“面子不能当饭吃,事办好了奖励你们大鸡腿。”
“去吧,小喜子,带着你的兄弟们给本公主上,咬他个哭爹喊娘。”
眼看滕誉廉要上车,三只狗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两只小狗直接从铁门缝隙一跃而出,大金毛又大又胖,费了老半天劲才从门下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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