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瑜看着声音主人愣住了,余光带到李锦秋瞬间明白了过来嘴角上扬,迎上前将手上的画递给这人问道:“既然从现场来,攸然你看看元大人画得可有差错。”
谢攸然接过画仔细地看了一遍点了点头答:“丝毫不差,细致到仿佛到过现场。”转手把画扔到锦秋眼前。眼疾手快的锦秋接画又认真看起来,试图以画回忆起案发现场,来刺激大脑发现更多可疑之处。
魏瑜看看两人,随即抓住谢攸然手臂拉到一边耳语问到:“你怎么去了趟现场还把官服换了,难道想和他比……”
可疑的红晕浮现在谢攸然脸颊,挥手打掉魏瑜的手,看了眼低头研究的某人又把头撇到一边悄声回复:“胡言乱语。”
“回禀大人,我在现场有了新的发现。”谢攸然快步走到锦秋身侧跪下。
“怎么是你啊,幽幽。”锦秋刚放下图便看见了跪在自己身边的人,有些讶异的问道。
“闭嘴,什么幽幽。要不是你请人来求我,我才不会搅和你这趟浑水。”谢攸然嫌弃的向左一挪远离了李锦秋。
“我请你,我看你是早上见鬼了,我堂堂上京小神探需要求你?”锦秋抖了抖身子,也向右挪去,两人之间就这样凭空出现了一大条横沟。
两人谁也不看谁,一个翻着白眼一个扭过头,让堂上气氛古怪了起来。元逸尘作势咳嗽了下,试图刷存在感。
“少爷,是我请谢少爷来相助的。谢少爷怎么说也是探案高手,而且还是少爷的青梅竹马。”跟着谢攸然一起来的阿宝见此气氛立刻跪到二人中间,当起了两边的和事佬。
“慢着,我和你家少爷怎么会是青梅竹马,我二人可是生死之交啊,差点就是阴阳相隔的我死他生的生死之交。”谢攸然拍了下阿宝的头瞪着锦秋阴阳怪气地纠正道。
“和你这样,比女子还柔弱的瓷娃娃当然要叫青梅竹马了,是吧幽幽。”不甘示弱的锦秋回敬一个白眼,还特意加重了幽幽二字的读音。
阿宝看着少爷眯着眼笑嘻嘻的嘴脸,一副已经踩到谢少爷尾巴气得对方直跳脚的模样,阿宝就怪自己刚才说错了话。
阿宝拉住了自家少爷苦着一张脸说:“少爷别说了,等证了清白您在怪阿宝就好。现在就请谢少爷将真相公之于众,去过现场能还您清白的就谢少爷一人啊。”
爹爹没来,老祖宗也没派罗叔再来,说明阿宝没有回家求助,现在自己是案件头号嫌疑人自是无缘再临现场,目前最有用的肯定是谢攸然的证词,毕竟他是自己的竹马,而且他也是大理寺丞之一,他说的话必有公信。
想至此锦秋换了一副模样,轻松提起阿宝的衣领将其移到后头,自己一个大挪步滑到谢攸然身边,讨好的搓搓手说道:“幽幽,那你说说看到了什么。”
谢攸然看着那张笑脸满眼嫌弃,原本想一只手点开某人杵在面前的脑袋,转念想到某人力大无比、铜皮铁骨,手停留在空中不前不退。
“少爷……”阿宝拉着锦秋的袖子示意其表示表示。
李锦秋深吸一口气,想着为了早点破案忍了,不过是要讨好一下这家伙罢了,让他赢一次算了。想到此处闭着眼将自己的脑袋贴上前去碰谢攸然的手。
可手比锦秋想象的好像离脑袋远一点,一直挪也没碰到他的手,锦秋睁眼去看却只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谢攸然的胸膛。
锦秋看着眼前人白绸滚着金色边的衣领和细长的脖颈,这是长大后二人第一次靠这么近,两人原本是从小一同长大的孩子,只因为自己年少成名这家伙就追着自己比个不停,小时候因为娘说要礼让朋友一直不把比试放在心上,直到生死之交那件事发生后变成见面就掐,自是不会如此亲昵。
原以为长大后自己落下个荒唐名声他就不会在追着自己比试,可他真是执着誓要比出个高低。
锦秋叹了口气回想小时候,将脑袋轻柔撞进谢攸然怀里,用只有一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幽幽最好了,谢谢幽幽。”
谢攸然只觉得胸口有面鼓被狠狠敲击,被那无赖纨绔子枕着的地方热得发烫,血气向下翻涌,一股热浪从头浇了下来。鼻尖传来的胭脂香又把谢攸然拉回了十五年前初见的李家后院。
元逸尘看着眼前场面心中之划过四字,世间罕见。为了做好剧情推动机适时拍下惊堂木将某人飞出去的神拍回来
回神后的谢攸然轻轻推开锦秋,声音有些不自然的低哑说道:“那我们就对对想法。我去了现场,现场和这张图一样少的东西想必你也发现了。”
锦秋看着从刚进来时争锋相对突变成现在这样的谢攸然,庆幸自己赌对了,这家伙果然还是念旧情的。
“对,我发现了地上少了最重要的血迹,死者因失血过多而死地上却没有对等的血迹很不对劲,京兆府的人没注意到这点很奇怪,看那位何大人的样子此事必有隐情。”锦秋指着画上死者倒地之处说道。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