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叔走了吗?”韩宁面色深沉,带着悲痛。

“关你什么事情?”赵二火了。

“韩宁我告诉你,你要是想打架,等过了今天,我陪你到底!至于现在,你给我迅速离开。”赵二愤怒的指着韩宁。

“唉!你误会了。”韩宁叹了口气。

“你我两家虽然有点矛盾,但毕竟是老一辈的事情,你我又是同事,不管怎么说,赵叔都是看着我长大的,如今他故去,作为晚辈,不能失了礼仪,更不能没有家教!”

韩宁将“家教”两字说的很重。

“你以为我会信你?”赵二冷笑。

“今天是你考核的最后一天,考核不过,你会失去一切,包括这间小院,沦落为乞讨的要饭花子。”

“你是不是从哪里听到什么消息,我大姐夫和牢头的关系很好,想要求他为你说话?”

“你不信?”韩宁眉头一皱,心道这小子还不傻,还知道是仇敌,难怪他能成为狱卒,感情是大姐吹了耳边风。

“你说呢?”赵二冷着脸。

“我发誓,今日我韩宁前来,只是以晚辈的身份吊唁赵叔,绝无半点谎话。”韩宁竖着三根手指指天发誓。

心里补充一句,若是有半句谎话,就让报应全部遭在赵二的身上。

“你是认真的吗?”赵二迟疑了。

“发生什么事?”李石听见外面的争吵,从里面走了出来。

阴沉着脸,两只眼睛眯在一起,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他就是赵二的大姐夫。

目光落在韩宁的身上,不怒自威。

“你是来闹事的吗?”李石气势逼人。

“不是。”韩宁摇摇头。

“赵叔死了,作为晚辈我是前来吊唁的。”

“没有其它的目地?”李石狐疑。

“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还怕我做手脚?”韩宁坦然的迎着他望来的审视眼神。

目光纯净,光明磊落。

“给你一分钟!”李石让开身体,将路让了出来。

“大姐夫他……”

李石摇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待到韩宁进去以后,才接着说道。

“你啊,如今也是官场中人,虽说只是一个小吏,但也踏入了官场,不管有多大的恩怨,在某些场合,不能撕破脸皮。”

“万一他要是对我爹的尸体不利呢?”赵二面露担忧。

“他敢?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当我这个捕头是吃干饭的吗?他若是这样做了,正好趁机废了他,再将他送进去,发配充军。”李石冷笑。

进了灵堂。

赵家的人都在,见到韩宁刚要开口训斥,李石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们赵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但该有的礼貌还是有的。”李石对自己的妻子打了个眼色,示意她拿三根香过来。

“韩宁作为晚辈,岳父去世,他前来吊唁,我们欢迎!”

“给!”李赵氏不情愿的将三根点燃的香递了过来。

“谢谢!”韩宁道谢,做戏要做全套。

对着赵大山三拜,这是晚辈礼,再将香火插在盆中,走到他的尸体这里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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