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少卿呢？”
文元清并未回答那官差头头的话，而是望着内院那微亮的火光，心中有些狐疑，云风那家伙向来不喜欢深夜耕耘。
官差头头顺着文元清的视线望去，脸色十分怪异，还呛了一口气，磕磕绊绊地解释着。
“少卿大人他，他……他外出办公了？”
文元清拧眉，深夜外出办公？呵呵，他信吗？那死胖子指不定在内院里头胡吃海喝呢。
呵呵。
“深夜办公？”
他“慈眉善目”地看向官差头头，眼神分明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官差头头吓得背脊发凉，望了一眼内院，再看文元清，为难地张着嘴，却一个人也说不出来。
这做小的，还真是两头为难呢。
可谁让云风才是他的衣食父母嘛。
他只能坚定不移地肯定着为云风打掩护了。
“回少傅大人，少卿大人确实外出办公未归，还请少傅大人见谅。”
“哦，是吗？”
文元清并未直接呵斥他，而是指着那群看美人看得发愣的官差们，手指一个个轻轻数着。
“一，二，三……十六，连同你在内十七人，如果本大人没记错，你们大理寺也就这么十几个人，云风那三脚猫的功夫，他会傻乎乎一个人出去办案？”
一个个数数得官差头头是心底发慌，额头直冒虚汗，哭丧着脸：“少傅大人就莫要为难小的了，小的这饭碗可……”
“说实话。”文元清瞥一眼内院：“你们大人是不是在里头偷吃。”
“咯咯咯……”官差头头似打嗝似地发出怪异的声音。
“还想通风报信呢？”
文元清折扇轻轻碰了官差头头身体两下，就点了他的哑穴，嘴唇在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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