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阵,想起忍界豪杰多三妻四妾,不禁脱口而出:“还是收了为妙!反正老子看的女人又不止她一个。”

如此胡思乱想,渐渐觉得犯困,靠在树就睡着了。

春梦旖旎,帕库拉坐于他左膝之,娇滴滴地在他嘴里塞了个樱桃,于面颊一亲之后,喊了声阿那达;右膝坐着纲手,笑盈盈地喊声夫君,随即拿起一杯美酒就要往他口中倒,不料手势一歪,酒水浇了他满脸,一片冰凉。

他顿然醒转,一睁眼就看到帕库拉正蹲在自己身旁,心中一喜,坐起来便说“你醒了?”

忽觉得脖子凉唆唆的,眼睛往下一看,一柄苦无架在自己的脖子。再看帕库拉,只见她满脸怒色,右手持苦无,左手拿着一个芭蕉叶碗。随即又发现自己满头满脸都是冷水,几缕头发粘在额头,狼狈无比,显然是她用冷水将自己给淋醒了。

但见她双目圆睁,怒不可遏地喝道“混蛋!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天已亮,火堆尽数熄灭,日光透过层层密密树叶间隙散射到洞中,昏昏暗暗。神风望着脖子的苦无,忙分辨道“是我把你救回来的,你还记得不?”

帕库拉闻言一愣,随即把苦无向前压过半寸,紧紧地贴在他的脖肉,厉色道:“若不是因为这个,在你睡觉之时就把你一刀砍了。快说,你到底干过什么?”

“救人呗”

神风眼珠一翻,没好气地说。自己忙乎了一天,又是救人,又是治人,不但没得到好结果,反而受人威胁,实在是想着来气。

“混蛋!谁让你脱本小姐的衣服?”帕库拉怒道。刚说完,胸口便是一痛。

她因为要轻便,并且便于散热,所以一直没有穿过那身土黄色的忍马甲,而是穿了一件黑色麻布衣料,却被狼爪给撕裂开来,胸口中了一记。这处伤口正处于胸口,不好包扎,乃是用了绷带在胸前缠了数圈后捆好的。一想到这绷带的包法,那自己的胸前背后的风光他是尽览无遗了。

还有一处伤口乃是伤在右大腿,那里也是同样地羞人。

神风鼻中一哼,也带了些怒意“不除衣服,如何清洗伤口,又怎么打绷带?要不是看你可怜,直接把你扔狼窝里去”

帕库拉见他那副顽冥不化的模样,心头更怒。虽然心里明明知道他是为了救人才不得不如此,自己也下下地检查过并没有遭受污辱,但这小子素来贪心,一定是趁着给自己治伤的时候大占了一番便宜,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便在此时,她忽觉刀刃之处一松,潜意识地就把刀刃往前一推,这是她作为忍者的本能,并不是真地要把他的脑袋给切下来。却不料他的后颈仿佛是没长骨头一般,后脑一下子就翻过去并贴住了背部,帕库拉一刀切空,被他在手腕一抓一拧,苦无就落到了他的手。

帕库拉本来就是重心已失,双腿都是有伤,行动不便,再被他轻轻一带就扑倒在他的草堆之。

她刚要挣扎着抬头,立即就感觉到脖后一阵冰凉凉的,这小子用苦无架住了她的后颈笑道“想恩将仇报也不容易吧。”

神风看她那副羞怒的表情,觉得好笑,然后又恐吓一声“再要胡来,我也不杀你,就在你这如花似玉的小脸划几下,你觉得怎么样?”

帕库拉心中大恨,只是现在身有伤,行动不便。自己虽然往日威风凛凛,但在他的手下是没有发挥余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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