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神爱:“”并不想要这种特殊谢谢。
他察觉到,只要不主动在继国岩胜面前提起继国缘一,对方大多数时候都是沉稳持重的,总是一个人默默地在那里琢磨自己的剑术。
立神爱从没见过像继国岩胜这个努力而拼命的人。
想起原著里对方临死前回忆里对缘一充满了的怨恨,其实,继国岩胜也是像所有鬼杀队的剑士一样,是拼尽力气追逐着缘一这轮太阳的夸父啊。
只不过,在某种程度上,缘一是神,无法被人类超越,也无法被鬼超越。
继国岩胜命运的悲剧之处,也是如此。
深夜。
继国岩胜闭眼沉睡在床上。
在床底孕育的诅咒分开无数蜘蛛腿一样的分支,缓缓往床上的他身上缠绕上去。
而继国岩胜还是无知无觉,只是像是做了噩梦一样皱紧了眉头。
“不”
“我绝对会超越你”
“可恶”
咒灵得寸进尺地整个都从床底爬了上来,蜘蛛样流着黏液的巨大本体整个趴在继国岩胜身上。
就在这时,这座卧室的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立神爱在继国岩胜的卧房前,与医师河盛静面面相觑。
然而屋内浓烈的诅咒气息显然让两人确定此时并不是停下来谈话的好时候。
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女人将食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做出噤声的手势。
立神爱点头,注意到她的左手却拎着与她自己往常温婉风格大不相符的一把菜刀。
竟是一个咒具。
只见河盛静先往地上放了一个类似香薰的东西,控制着它的烟往屋内吹。
随后她将那个东西吹灭,以迅疾的速度冲进屋内,与那只咒灵缠斗了一小会。那把菜刀被她挥舞得虎虎生风,随即干脆利落地将咒灵从上到下劈成了两半。
而这么大的动作,继国岩胜竟还是没醒。
立神爱推断,应该是刚才那个香薰带来的效果。
河盛静解决完诅咒,风轻云淡地从屋内走出来,阖上门。
“你也能看见那东西吧?”
看着一向温文尔雅的医师手里拿着的菜刀,立神爱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生怕对方一生气把自己也给咔嚓了。
“跟我过来。”河盛静低声说道。
立神爱跟着她来到属于她的研究室,女人将菜刀随手放到桌边的架子上,还拉了张凳子:“坐吧。”
闻言,立神爱战战兢兢地坐下了,总觉得这架势仿佛是审问犯人一样是怎么回事?
河盛静给桌前的男孩面前倒了一杯凉水:“将就一下。”
“嗯嗯。”
她看着男孩坐立不安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别担心,我只是想问问你对它了解多少。”
“那个应该是只咒灵吧。难怪最近这两天岩胜先生的脸色有点差。”立神爱说,“刚刚我就是察觉不对,所以才过去想帮忙。”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河盛静温和地说道。
“其实,我在来鬼杀队之前,学过一些祓除诅咒的知识。”立神爱看着对方包容的目光,说出了一点实情。
听了立神爱的话,女人的表情却微微变了一点,仿佛在回忆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河盛静的目光虚定在空气中的一点,声音轻柔,“其实,我以前也是咒术师世家的子女哦。”
“还是一个颇负盛名的大家族,或许你也听过,是御三家之一的禅院家。”
立神爱惊异地看着她。
“看来你是知道的了,我因为是个女孩,且没有继承家族的术式,空有一身浅薄的咒力,也没有什么用处。因此长大以后我就脱离了家族,选择了来鬼杀队。”
“原来如此,所以您才能轻松祓除刚刚的那只咒灵。”立神爱觉得自己明白了,但是新的疑惑却又产生。
就算离开咒术师的家族,对方又是怎么跨到鬼杀队片场来的啊?
这么想着,立神爱也问出了口。
带着娴静气息的女人却不动了,目光怔怔的,半晌没有说话。
就在立神爱觉得自己似乎问了一个不该问的东西,眨眨眼想开口转移话题的时候,女人开口了。
“我曾有个妹妹。她也同样,没有继承术师的才能。我们相依为命,偶尔接一些祓除低级诅咒的任务,在禅院家倒也能过得下去。”
河盛静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引得立神爱不由得握住了对方放在桌面上的手。
冰凉的温度令立神爱暗中皱眉。
“我一直以为我们也许终究会被强大的咒灵杀死,却没有想到,只是普普通通的住店,却被只吃人肉的恶鬼围攻后来我得知有鬼杀队这个组织,于是就来了。”
“啊,真抱歉这么晚让你听到我这么多牢骚,”她揩了下眼睛,迅速眨眨眼想把带了鼻音的话语恢复正常,“只是这么多年了,见到相似的人,就忍不住全倒出来”
河盛静微微愣怔。
黑发男孩伸长手臂抱着她,一只手还在拍着她的背,安慰的动作很是明显。
明明只是个小孩子,这时候却意外地有种成熟稳重。
河盛静把脸埋在对方怀里,半晌没有动。
过了一会,她才拍拍对方的肩膀,示意放开。
“今晚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先走啦。”立神爱挥挥手,跳下椅子走出了门。
作为一个成熟的男子汉,对方哭湿了自己衣服前襟的这件事,他就善解人意地假装不知道吧!
作者有话要说:可恶,我居然把晚上吃饭的时候想的小剧场内容给忘了!
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下次一定记小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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