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上班方便,程远在公司临近处买了一套别墅,小三层,外面带着一个小院子,环境甚是清幽,颇具英式风格。因为不常住,房子大多数时间都是闲置了下来,只配了一个管家和一个保姆打理房子。
母亲去世的早,程诺不常回别墅,回国也一般去程宅陪爷爷奶奶,程远想见女儿也会绕远回程宅。倒是便宜了程言,经常带哥儿几个过来开个办个舞会什么的,程远日理万机,也懒得搭理这些事,偶尔回家不小心撞见他们闹得太过火,才会训程言两句。
清晨时分,太阳当空照,垂挂在花瓣上的露珠刚刚落地的时候,程远便开着自己的车载着程诺和程言回到了别墅。
马管家和保姆小刘热情地欢迎了小主人,程诺上前拥抱了她们,笑着说:“马姨,你可是越来越年轻了!小刘也是,我寄回来的面膜你试了吗,效果怎么样?”
小刘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可好了,俺现在觉得自己的皮肤嫩着呢,不过您可别给俺这么好的东西了,俺就拍两片黄瓜贴脸上也能美容。”一句话逗笑了大家伙。
程远吩咐说今天中午留家里吃饭,两个人赶紧准备去了。
“诺儿没休息好吧,赶紧回房间补补觉去。小言跟我到书房来,我有话问你。”程远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温和地对跟在他身后的二人说。
程诺冲程言吐了吐舌头,不顾程言频频发出的求救信息,用唇语说了句“自求多福”便转向自己的房间。
程远总是慈眉善目,程言在他面前一向是没规矩惯了的,如今有事在身倒不敢像平时那般没的放肆了,乖乖地跟进了书房,低眉敛目地站在宽大的书桌对面。
程远脱下沉甸甸的西服挂在衣架上,松了松领带,在皮椅上坐下,端详着站在他面前的程言,沉声道:“昨天钟家一个电话打到我办公室了,说你把钟仔的头打爆了。程少爷,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只有程远才会面对程言闯祸的时候如此循循善诱,换成爷爷或者小叔,早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先暴揍自己一顿了。
程言偷偷打量着程远的神色,倒不像太生气的样子,微微松了口气,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就是这样了,大爸,这次真的是钟仔挑衅在先,我实在气不过才动手的。”
程远沉吟片刻,问:“小澈伤的重吗?”
“还好,肋骨没断,只是肚子上有些淤青。小澈主要是喝酒喝的太多,轻微酒精中毒,医生给他洗了胃,现在没大碍了。”程言不敢隐瞒,坦言告知金澈的病情,果然如自己预料般,程远听后不由蹙起了眉。
“小澈这个兔崽子,也欠收拾了。喝酒喝到酒精中毒,年纪轻轻的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我定要告诉你金叔叔,好好教训教训他。”
“大爸,我已经揍过他了,再说他也受到教训了,以后肯定不敢再犯了,您就别告诉金叔叔了,多一个人担心何必呢?”程言劝道,别看他当着金澈的面凶巴巴的,可在背后总是护着这个弟弟。
程远看到这样也甚是欣慰,不过一码归一码,他可不会如此便宜了程言。
“行,我可以替他保密,不过这个过错我可算在你这个做哥哥的头上了。”程远调侃道。
程言脸色微红,却正色道:“本来就是我没看好弟弟,是我的错,我认罚。”程言说着就要去自己房间拿藤条。
他认打认罚的担当态度也让程远宽慰不少,本来也没打算狠罚他,拦道:“不用了。”
说着从自己的抽屉里掏出一把薄薄的桃木戒尺,在自己手心颠了颠,程言下意识地摸了摸屁股,小声嘟囔道:“这个打起人来很疼的……”
程言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头爽快地趴在锃亮的书桌上,腰际抵在桌沿,臀部自然高高翘起,饶是对这个动作不陌生,但一想到自己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趴在这里被打屁股,脸色就羞的通红。
程言转头念叨:“大爸,您打归打,您可得答应替我兜着,万一事情败露了,我可不想挨二重奏。”
“臭小子,”程远在程言的屁股上狠狠地敲了一板子,不满道:“都是刀俎上的鱼肉了,还敢跟我讨价还价。忍着,我要动手了,20板子,规矩你知道,不能挡、不准躲、不许动。”
“哎呀,我知道了,您快打吧,我这儿都晾了半天了。”程言不耐烦地说,回应他的是程远狠狠的一板子。
程言顿时老实了,知道铺天盖地的惩罚正式开始了,程远不轻易动手,但只要动手便是实打实的板子,丝毫不会放水。
“啪啪啪……”房间里寂静得很,除了戒尺打在肉上的清脆声音除外再无其他。程言咬着右手大拇指,心里默默数着板子,每一板子下来都痛得他眉头一皱,二十戒尺数目并不多,罚下来仍是让程言痛地跺脚。
他知道程远没生气,罚他也并不是为了给钟家交代,虽然钟仔伤的确实比金澈要重,不过程远一向护短的厉害,虽然关起家门来教训了自己,但面对气势汹汹的钟家,他却是半分也不会输了脸面。程言这次如此乖顺的认罚也是因为给长辈添了麻烦心里愧疚罢了。
程远给程言上完药后就去跟宝贝女儿叙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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