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这么糗的样子竟然被他看见了。”

唐灵萱回忆着傅珏修帮她擦掉嘴角的玉米渣渣的时候,他脸上满是揶揄的表情。

“可是自己刚才更糗啊!”

唐灵萱看着自己的光着的那只脚,嘴角的笑容顿时就僵硬住了。

她把猪菜放在了屋檐下,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你割猪菜割到哪个犄角旮旯了去了?”

何兰花刚好睡着,却被客厅里的大门吵醒,一打开房门,才发现是唐灵萱回来了。

“妈,虽然你是我的后妈,但是好歹也要装作贤惠的样子,你苛待我,你就不怕你亲生儿子以后娶不到媳妇儿?以后谁敢进你家门呢?”

唐灵萱冷笑着说道。

她的塑料凉鞋还在背篓里,她一跳一跳的往房间里蹦着。

“你敢诅咒你弟弟!”

何兰花听了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

唐建业是何兰花的命根子,虽然唐可欣是她的小女儿,但是若论亲疏,还是儿子更加重要。

对于农村人来说,儿子就是自己的腰杆子,若是在农村没有个儿子,估计都要被口水淹没,腰杆子都直不起来。

“都这么晚了,还不睡!”

突然,唐父唐来福嚎了一嗓子,在寂静的农村的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唐灵萱知道唐父这又是在活稀泥了。

自己晚归,没有一个人去找不说,一回来还要冷嘲热讽,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活下来的。

“哼!”

何兰花到底还是要给丈夫面子的。

她黑着脸就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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