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浚于血中拔剑,庞然大物接连不断,直扑向这男人,男人咧嘴一笑,麦色肌肤不知被多少鲜血洗涤。
良久,男人才重倒在地,禾清朝他走来,长剑飞向那笛音之处,猛地,笛音骤停,袭击大物也瘫倒在地,仿如昏沉睡去。
禾清抱起男人,将他那粘黑血裤子一把扯破,仅有的大腿白色肌肤暴露出,还被活生生咬出了几道牙印,不远处还有几道陷肉抓痕。
禾清弯下身子将他那毒血吸出,不知好久,他那身上黑血才消失殆尽。
猛地,谢浚迷糊睁眼,隐约一女子在他面前,他一把推开她,怒道:“滚!”
禾清仍是未理,扯了一截身上白缎,准备朝他那伤处扎去,谢浚飞快站起身来,颠簸着往前移动。
禾清往前追赶,后将他一把扛起,吃力背在身上,忍着不怨道:“今日你碰到我算是你的好运,要是没了我,说不定下一秒你死哪了都没人知道!”
一阵痛晕不停敲击着谢浚,谢浚吃力想推开女人,可始终没能,他乖巧趴在她身上,禾清大喘着粗气,背着背上之人往南顺城内走去。
……………
南顺城内。
谢御将吴岭启一行人安顿后,便在严栾殿早早等候某人,突然,门外闪出一黑衣男人,男人手持玉笛,朝里捂着胳膊走来。
谢御大喜,望向男人,男人颤抖身子往前走着,谢御开口问道:“那女人处理的怎么样?”
男人摇头,连忙跪下谢罪道:“小的无能未能办成,要不是半路中杀出个男人,那女人怎会不死?”
谢御听闻,勃然大怒,他猛地一拍红桌,火道:“这点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谢御沉思又道:“男人?何方男人,竟敢在你的手下也能逃走?”
黑衣人急忙回道:“小的不知他名,但小的知道那男人一袭黑袍,有一支朝南顺赶来军队,看样子应该是来南顺!”
男人?黑袍?赶来南顺?
糟了,难不成是谢浚?
“废物!”
谢御吼道,随后招手唤了李公公,李公公弯着身子朝他走来,毕恭毕敬问道:“陛下,可是需要奴才做些什么?”
谢御吩咐了几句,李公公便唤道:“来人,把这不中用的东西拖出去斩首!”
黑衣人一惊,慌乱不已,看向谢御不停磕头求饶道:“陛下,陛下,恳请陛下给小的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谢御一把拽起男人下巴,猛地一提笑道:
“好啊,不是想要机会?那朕就给你一次机会如何?”
男人眸中闪出喜悦光来,看向谢御谢道:“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谢御冷嗤一声,将男人下巴一把甩开,背对而道:“你不是要赎罪,那就去地下给朕好好赎罪!给朕拖走!”
男人心中震惊,不停摇头后磕头认错道:“陛下,小的说的不是这意思!陛下,小的说的不是这意思!”
谢御摆手朝半天未敢移动侍卫怒道:“还不快给朕拖走?!”
闻言,侍卫飞快拖起这黑衣男人离去,整个殿内还都荡起男人的求饶声,分外刺耳。
……………
城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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