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宿,开学同悲!”

头发卷地像非洲老哥的刘一百挎着一大袋子书和试卷,黑着眼圈气喘吁吁地追上在前头的清俊少年,仓促地打了一声招呼拍上他的背。

贺宿把手机放好,微笑着拍拍刘一百的手,浑身散发着活菩萨的光芒:

“悲的是你,不是我。一百,你是不是又没有写暑假作业?”

刘一百从裤兜里掏出强塞进去的矿泉水,咕咚咕咚灌进肚子里,有气无力地攥住贺宿的衣角:

“妈的!我补了三天三夜还没做完,就为了作业早上还挨了混合双打!怎么办,等会王母娘又要找我叫家长了。

兄弟,你帮帮我吧?!”

一根白皙的手指淡定地拨开刘一百五黑的手,留下少年缥缈的清隽背影。

“爱莫能助。”

北海第二中学轰轰烈烈的开学正在开始中。

景朝挎着只空瘪瘪的单肩黑包,穿着从拼剁剁上拼来的白体恤黑中裤帆布鞋,头发剪到肩膀扎在脑后,脸上架一副土逼黑框眼镜从容淡定地在热闹的校园中穿梭。

目光横扫,在第二栋教学楼底下停下,景朝摇了摇单肩包,找了个没人的树荫底下一个人念念有词。

“诶,我到楼底下了。你那幻术确定有用吗?今天晚上就得住宿,万一我被宿管赶出去怎么办?”

单肩包里穿来溪尧冷邦邦的声音:

“说了别打扰我休息。”

景朝勾着唇角又蓄力一摇包,感受着那缩成巴掌大的家伙被摇地来回晃荡,这才心情舒畅:

“你不回那我就当不行了?我还是出去吧。”

“再烦我就杀了你吊在这地方的最高点。”溪尧冷嗤,狠狠用鱼尾对着景朝的背一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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