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回过神,看到沈秋歌此刻竟向着自己走来,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一个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一个仗着自己有后台,当真以为你们这样就能踩到我的头上?如果真是这样这天下哪还有主仆之分?”
沈秋歌站定在老嬷嬷的面前,可惜的叹了一口气,温柔的抬起老嬷嬷的手,手指缓缓的摸向了老嬷嬷的手腕处。
“啧啧。”啧了两声,“刚才就是这只手指着我的,对吗?真是可惜了,不过……你已经活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几年了。”
“你……你不能……”
没等老嬷嬷把话说完,沈秋歌一个用力,咔嚓一声,老嬷嬷的手腕就这样断了。
“竟然没人愿意代劳,那么只能我自己来了!”
“啊!”嘶哑惨烈的叫声响彻王府,“疼,疼……”瞬间老嬷嬷的额头上全是疼出的汗珠。
松开老嬷嬷的手,沈秋歌拿出随身携带的喜帕擦了擦,最后毫不留情的仍在地上,“真脏!”
老嬷嬷扶着疼痛的手,面色一僵,活了大半辈子,这是第一次遭到人这样对待,心里那个恨啊,如果她能活着回去,一定会向她的主子禀报沈秋歌的所作所为,好为她报仇。
站在门边的其他几个丫鬟已经吓的动都不敢动,更别提说什么去教训大小姐的话了。
一个个的低着头,后背一层的冷汗。
霆王把沈秋歌安排王府算是最偏僻一处院落,这样就表示他一定不会来到这个院子,毕竟是皇上给的赐婚,他本想就这样让沈秋歌自生自灭,可听到暗卫报告说沈秋歌很配合,并没有其他反抗的情绪。
这让霆王很不解,明明之前还闹着不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为何从河水里出来之后就变了样?还是说皇上给她指派了什么任务,所以才会消停的嫁进了王府。
且待本王去看看沈秋歌到底在玩什么!
让下人推着他来到了这个院子,正好赶上沈秋歌教训人的好戏。
在看到沈秋歌毫不留情的就折断了老嬷嬷的手腕时,霆王的脸色晦暗不明,沈秋歌绝对不像表面认知的那样,能轻松的折断一个人的手腕,起码占了一个心狠手辣,其次懂武功。
不过,老嬷嬷是皇上派来的人,沈秋歌如果是皇上的人又怎么会对嬷嬷这样?还是说她是在迷惑我?
霆王第一次有些看不透一个人,还是个女人,这个女人似乎有着一层薄薄的纱,令人看不清她最终的目的。
抬起手示意一下,身后的下人非常懂事的上前打开了门,也许真的是王府里所有的人都瞧不起沈秋歌,此刻竟连个下人都不敲门的就直接打开了门。
咯吱一声,木门被人推开,沈秋歌反应快速的看过去,视线直接落在了那个淡然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身穿黑色锦袍,一头墨锦似的黑发垂在肩头,仅在发顶束了一只青色玉钗,露出宽阔光洁的额头,下面是一双斜飞的浓眉,宛若天际翱翔的鹰,自由而尊贵,细长的眼眸顺着眉上挑,透出一泓清透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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