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白时烨这是什么意思?示威吗?”

沈书乐盯着白时烨离去的马车,身上已经在结痂的伤口不知怎么的在隐隐作痛。

“谁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沈书乐犹豫了一下,抬腿朝白时烨的马车离去的方向走去,“跟上。”

白时烨的落井下石,那是想将他至于死地。之前沈书乐在沈书礼的地盘养伤,没有心思来思考这些。可如今碰到了,他要是不做点什么,就太过不去了。

沈书乐打算想让白时烨的马车失事,让他受点伤。可白时烨的马车左拐右拐后,来到了户部尚书府。

而他的好朋友余子林,竟然亲自出门迎接。

余子林一脸凝重,对着白时烨点头哈腰的,那态度几乎快把白时烨给供起来了。

余子林什么时候卑微成这样了?

“主子您看!”眼尖的冷鹫指着户部尚书的大门,“白时烨走路一瘸一拐的,他好像受伤了。”

沈书乐一言不发的盯着白时烨和余子林,等两人进了尚书府的大门,他才收回视线。“回吧。”

冷鹫觉得诧异,“主子,仇不报了?”

“仇什么时候都可以报,”沈书乐心事重重的说道,“先去跟苏大人解释一下苏若雪的事吧。”

沈书乐再次见到苏伯文的时候,苏伯文还昏昏沉沉的,一副酒没醒的样子。

而他听说苏若雪去拜师学艺去了,气得拍桌,“简直是胡闹!女孩子家家,拜什么师学什么艺!”

他质问沈书乐,“你为什么不把她给送押回来?”

沈书乐好脾气的应道,“苏伯父,苏大小姐说她得了您同意的,书乐总不能忤逆您的意思吧?”

苏伯文动了动嘴,却没再出声。好像他不管说什么,都没理。

倒是一旁的徐薇接话道,“沈二公子,你知道若雪在哪儿学艺吗?她拜的是什么师父?我和老爷什么都不清楚,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单独在外面,我们做长辈的,总是不放心。”

“苏夫人,具体的苏大小姐没跟书乐说。”沈书乐应道,“书乐听苏大小姐的意思,好像已经知会过您们了,所以书乐也没多嘴问。”

沈书乐说完,也不管苏夫人和苏老爷的各异的脸色,直接起身告辞了。

留下来的苏伯文和徐薇面面相觑。

“夫人,你平时跟雪儿交流得多,你说她现在野到哪里去了?”苏伯文痛心疾首,“是不是我平时太过纵容她,才导致她现在越发的没样。”

徐薇心神不宁的,罕见的在苏伯文说话的时候分了神。

“夫人?”苏伯文诧异的看向徐薇,“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认真。”

徐薇回过神,回答得十分僵硬,“老爷,您别想多了。沈二公子都不介意若雪去拜师学艺。若雪不是说了吗?等一个月后她自己就回来了。”

“话虽如此,”苏伯文也没计较徐薇的答非所问,“可传出去总是不好听的。”

“女子无才便是德,雪儿不学着孝敬公婆,操持家事,等她在沈府闹了笑话,连若萱的名声的名声都会受到影响。”

“你让若萱以后怎么嫁个好人家。”

徐薇脸上的笑容深了一些,她压下心中的不适,打起精神跟苏伯文说道,“其实,妾身最近倒是给萱儿瞧了一个好俊郎。”

“哦?”苏伯文好奇的问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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