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眼见挪移光芒凝聚到实质,身壮若蛮牛,一直面色尤为平淡,本该站在宗主一脉的钟成急忙开口。
“怎么?你们还想留下我不成?”叶擎天冷笑,嘴角带着讥讽笑意:“还是说,你钟成想当宗主,需要我为你争取一下。”
这番话,顿时让钟成老脸有些燥热,他一直都是宗主一脉,在宗主最需要的时候作壁上观。
眼见宗主要走,旁人不好劝,最没资格说话的他,为了不被日后成为叶擎天主要针对对象,反而舔着脸说话。
“宗主。”
这时,花宿接话了:“天景门是老宗主打下的基业,也该是少宗主你毕生守护目标,我们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天景门更好,并没让你走。”
“你们当然不想让我走,只是想杀了我,以绝后患而已。”
叶擎天嗤笑道:“可惜,你们能拦得住我吗?若非为了天景门,就你们四人,今日本宗就算拼死也能杀一两个。”
戾气冲天。
想起成为宗主后的遭遇,叶擎天心中充满不快。
此刻在阵法加持下,他感觉自己强大无比,还真想好好的给这四人一点厉害尝尝。
好在他还有一丝理智,不敢擅动。
三长老花宿,面色瞬间难看,想她乃是天虚郡第一炼丹师,就算老宗主都对她颇为客气。
而且她之所以出面逼宫,也有自己谋算。
当即,花宿道:“如今天景门多事之秋,宗主闯下如此祸端,就这么一走了之,就不怕世人耻笑?”
这话反而把叶擎天僵住了,有些事他本不想解释。
可一旦将屎盆子扣死,就算他来日杀回来,也免不了臭名昭著。
而且,有些真相,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
“祸端?”叶擎天当即冷笑道:“当初我刚刚突破,身体有损,狄阳这老匹夫贸然对本宗出手,害我伤上加伤,疗伤至今你们三大长老,有谁过问本宗死活?”
“启元宗宗主方启天前来,强势要见本宗尔等那时又在哪里?本宗当时身上有伤,若不与他虚以委蛇,天景门能有今天的安稳?”
说到这,叶擎天指着大长老狄阳道:“老匹夫,就你还想成为宗主,就凭你做的这些事,根本不配当宗主。”
“还有你。”叶擎天看向四长老吴观:“一己私利,害死我宗门辛苦培养的弟子,还有脸要抚恤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你二人谁当宗主,休怪我不客气。”
如此发飙,叶擎天也是畅快无比。
而四大长老面色都沉了下来,特别是大长老和四长老,此刻面色都难看到了极致。
可二人都不敢动手,倘若出手,杀不掉叶擎天,一旦让其离开,他们的家族将鸡犬不宁。
此刻冲动,就将给家族带来无尽灾难。
面色铁青的大长老咬着牙道:“这也不是你接三宗会武的理由,如今人心动乱,我天景门培养的天才,难道要眼睁睁的被别人挖走?”
“你们敢对本宗逼宫,都敢对本宗出手,现在倒关心天景门来了,怎么不关心天景门突然换宗主会带来什么影响?”
叶擎天这番话掷地有声:“若非我接了三宗会武,尔等觉得启元宗能消停到现在?我父生死不知,此事根本瞒不住,倘若在三宗会武上天景门能拔得头筹,这影响将会降到最低,依旧能保住天景门第一位置尔等口口声声为宗门考虑,除了逼宫宗主,还做了什么?”
这番话下来,四大长老都默不作声。
就算叶擎天不顾大局做了这一切,以离开威胁保宗主之位,他们也不敢造次。
更何况叶擎天说的有理有据,造成今日的一切,根本就不是叶擎天一人责任。
罢免叶擎天很容易,叶擎天绝对会第一时间离开。
凭叶擎天实力,只要离开,就很难抓捕,以其天赋,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怒火谁来承受?
不管四大长老之前多么想杀叶擎天,此刻都必须安抚。
四大长老对视一眼,都明白其中危害,但大长老,四长老已经与宗主彻底撕破脸,不好开口。
二长老钟成率先拱手:“宗主考虑周到,是我等鲁莽了。”
三长老花宿道:“本阁痴迷丹道,误听谗言,宗主比任何人都适合这个位置现如今是宗门风雨飘摇之际,还请宗主秉承老宗主意志,守护好天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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