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切尽在严裔的掌握之中,能当上徐家家主的人,岂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青青,我们回屋吧,我也吃不下!”徐一鸣叹了口气,说道。

所谓的父子情深,就在这以怨报德之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徐根先一脸嫌弃地看着严裔:“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以后可吃不到这么好的菜了!别噎着了。”

严裔脸上的笑意尽褪,缓缓回头,一本正经地打量着徐根先右脸,缓缓说道:“难道艾滋病能让人忘记疼痛?”

“严裔!你这废物如果再说我爸,我跟你急!”徐薇薇拍案而起,指着严裔说道。

严裔再次一本正经地看着徐薇薇那天被何妙手扇的脸:“你也得病了?也不痛了?”

听到这句话,徐怀山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直接进了书房。

毕竟徐根先那副嘴脸徐怀山是尽收眼底的。

这时候徐根先的老婆李淑珍恶狠狠地扯着徐根先的耳朵说道:“滚进来,你还没给老娘解释清楚,艾滋病是什么回事!”

回到了本来的住所。

谁能想到,徐家好歹是天城的一个豪门,徐一鸣一家却是住在一套不到一百平米的套间里?

徐根先无力地靠在轮椅上,双目无神。

刚刚父亲徐怀山的那嘴脸他是看得清清楚楚。

寒心!无比的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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