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有一男子疾步走来,看样子是来见那华服女子的,只见那男子上前在侍卫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侍卫招来站在前面的公主的贴身婢女知鸢,“知鸢姑娘,那个人找你。”

一个穿着碧色婢女衣服的女子来到刚才的那男子跟前,看了她一眼,

“你跟我来吧,殿下等你很久了!。”说完便带着天铭向亭中走去。走到亭子里面,知鸢率先开口,“殿下,天铭来了。”

“属下天铭见过殿下”

那女子听到声音,缓缓的转过身了,只见那女子肌肤白皙,眉若秋水,气质淡雅清贵又不失威严,头上带着的珠钗步摇简约大气,低调又不失华贵,衬得她整个人更加的高贵典雅,已是三十五六的她,却像时间的宠儿,岁月未曾在她的脸上留下丝毫的痕迹,就是眼角处也找不到一丝的皱纹,看起来也就是二十七八的样子。

她,就是东郯的文玉长公主,当今东郯皇帝的嫡姐,曾今的镇国长公主,四国内唯一手掌重兵的公主。

她转过身后,看着天铭,说到:“免礼,坐吧。”

“是”随即找了个地方坐下。

公主抬了抬手里的东西,知鸢见状上前接过她手里的鱼食盒,拿出去吩咐外面的婢女收起来,然后接过旁边婢女手里拿着的水和手帕,赶紧进去。

文玉长公主拿过知鸢寄上来的湿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这如玉般的手指,如果仔细的去看她的那双手就回发现其指腹处有一层厚厚的老茧,那是常年练剑的人都有的标志。

擦完手之后,将手帕给知鸢,转头问天铭:“怎么样,那边有消息了?”

“是,殿下”天铭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向文玉公主寄了过去,“殿下请看。”

文玉公主接过信展开,几眼就浏览完了整封信的内容。然后内力微转,那张纸就化成碎末飘进了旁边的池塘中。

那信处理了以后,她思考了片刻,笑了笑说到:“这样也好,之前到是我多虑了,天铭啊,你吩咐我们的人沿途保护她们二人,千万可别教人伤了她们。”

“是,属下立刻吩咐下去,殿下放心吧。”说完准备告辞,刚起身就听到文玉公主又叫住:

“等一下,你…还是叫他们别去了,岚山学宫的的嫡系弟子他们不可能不派人保护,而且作为那两位的弟子怎么可能没有自保的能力。

那些人此时还不确定,我们若贸然派人前去保护,反倒是打草惊蛇,平白的给那两个孩子找去祸端。所以,这事我们还是别管了。但是找人给本宫盯紧苏家那些老不死的,只要他们不出手,其他人都问题不大。”

“是,属下明白”天铭应到,“那属下先告辞了”

“嗯,下去吧。”

同一时间,东郯丞相府的书房内,主位上坐着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此人是东郯的丞相苏封,当今皇后的亲哥哥,也是现任苏家的家主,此时他一脸阴沉的看着前面跪着的黑衣男子,“你说什么?”

“回主子的话,陛下为文玉公主向岚山学宫求医,此时岚山学宫已经派出两名嫡系弟子往东郯来了。”那男子顶着压力说到,他话音刚落,苏封就抓起手边的砚台朝他砸了过来,他一动不敢动,生生的让那东西砸在了他的额头上,血缓缓的流了下来,也不敢动手擦一下。

“废物,陛下都将求医的信送到岚山学宫了你们竟然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本相要们有何用?”苏封气愤的说到。

“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父亲息怒”坐在苏丞相下手的一位二十出头的男子赶紧起身说到。他是苏丞相的嫡长子苏幕,他的父母长的都很不错,他自然看起来也是一表人才,也是不少东郯闺阁女子的梦中情人。

“父亲何必动怒,如今这种情况不是证实了我们之前的猜测吗?那东西果然在岚山学宫。”顿了顿继续说到:“如今那东西说不定就在那两个丫头片子的身上,只要我们将她们…”说着比了个抹脖子的姿势,接着说到,“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那东西,如果不在…那些老东西自然是要重新派人,到时候……。”

“愚蠢”苏丞相怒喝到,“那是岚山学宫的两大嫡系弟子,你当岚山学宫的那群老东西是泥捏的吗?别说是杀了她们,就是将她们伤的稍微重些,那些人都会打上门来。再说了,现在碍于情理那些老东西下不了山,动了他们的徒弟,你这是打算让他们光明正大的下山,然后毁了苏家?然后宰了你爹?”

“父亲…您是不是太过高估那岚山学宫了,区区一个学宫,总共也就没有多少人,能成什么大的气候。”苏幕一脸的不以为然,语气颇为不屑,“我们叫手下的处理的干净些,没有证据,就算是它岚山学宫又能拿我们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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