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松亭理直气壮,道:“哪里用毒了?这不过是一堆普通的面粉和磨碎的药材粉末。再说了,就算我用毒怎么了?我们说的是比剑,这些粉末也是我剑法中的一招。你见识少,没见过而已。”
宋神针还剑入鞘,骂道:“小人!赢了也不光彩。”
岳松亭冷笑道:“输不起?何必恼羞成怒呢!之前还装作一副超然物外的样子,虚伪!我这个人最讨厌虚伪的人,我的剑就专门用来刺穿虚伪之人的面具。”
宋神针又拔剑,道:“有本事签下生死状,再来比一场!”
谢庄主下场和稀泥,道:“江湖上生死搏斗时,的确会有风吹起沙子挡住眼睛,也是常有的事情。高手应该学会应对,但是,我们是比武,不是搏斗,岳松亭此举有所不妥。休息片刻,再来一局?”
岳松亭拿眼睛撇了撇他的右手,道:“我手受伤了,要服药包扎。今天不比了,明天再来领教。”
第一场比试便这么潦草结束了。人们都批评岳松亭太过卑鄙,但是岳松亭丝毫不把众人的议论放在心里,心安理得地包扎伤口,躺在椅子上休息。
徐羡之见岳松亭的剑术有些阴损,有点偷袭曹摘星的嫌疑。他又回想京城使臣刺杀案的现场,猜测凶手虽然是个刺客,但是剑法一往无前,气势如虹,岳松亭应该使不出这等气势的剑法来。
剑神岛上的使剑之人,谁又能使出那等剑法?
夜晚时分,宋神针、张巨灵又在月下练剑。
徐羡之在旁边看着。反正他不懂剑术,这两位剑客也不用担心他偷师。
突然,徐羡之看到宋神针倒了下来。张巨灵愣在原地,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徐羡之跑过去问:“怎么了?”
宋神针捂着自己的脖子,说:“不好。中毒了。岳松亭的粉末里面有毒。现在毒气进入血脉,阻碍了我的真气运行。麻烦你们去找岳松亭要解药。”
徐羡之便对张巨灵说:“张兄你看着宋神针,我去找岳松亭。”
张巨灵点点头。
徐羡之前往岳松亭的房间。
刚刚准备动身的时候,他听到客房那边传来一声闷响,仿佛是打雷了,但是此刻正是晴天,没有下雨,何来雷声?
徐羡之加快脚步。
转个弯,徐羡之看到邵晓棠也站在岳松亭房间的门口,不知是在开门还是在关门。
徐羡之停下脚步,问:“邵兄,你怎么来了?”
邵晓棠猛地转身,看着徐羡之,笑道:“有一私事,想跟岳松亭问问,没想到遇见了你。你找他有事么?”
徐羡之说:“岳松亭的烟雾之中好像有毒,我前来找他要解药。”
邵晓棠说:“他居然藏毒,真是太可恶了!”他扯着嗓子冲着里面喊:“岳松亭开门”
里面并没有声音。
邵晓棠喊着一会儿,屋内一直没有反应。
邵晓棠自言自语:“难道不在”
徐羡之走过来,说:“剑神岛只有这么大,他不在客房能去哪?之前看见他进入客房之后,一直没有出来。”
邵晓棠说:“莫非岳松亭得罪了剑神,也被剑神杀死了?”
徐羡之望着房门,眉头皱了起来。
邵晓棠继续冲着屋子里面喊:“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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