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内,在古觉浅带着今可安出去以后,所有人的焦点就集中在了躺在床上的苏幼鱼身上,但只看,也不说话。
屋内的光来自于安置在四角的梧桐烛台,六丈高,金木铸就,主干缠丝,纹烟云饰图,枝叶繁多,从主干上向四周延伸,端处凝一金花,长烛就燃在其中,散着暖光。
余夫人把苏幼鱼环抱起来,脸上还留着泪痕,在他怀中的苏幼鱼虽然还没有醒过来,但之前潮热的病红已经消退下去了,这多少说明她的痛苦减弱了一些。
虽然知道古觉浅的手段不能治好自己的女儿,但只是稍微能减轻她的痛苦,那就是一个当母亲的最大心愿。
把女儿身上的薄锦向上提了提,盖到肩膀,余夫人低头贴服在苏幼鱼的脸边,眼中宁静地映着烛火柔和的光,从现在起她不准备离开自己的女儿任何一瞬,直到怀中的柔软真的到了永别的那一刻。
屋内周围的人看到苏幼鱼的脸色正常以后,也是心中的担忧稍微的放了一放,离得比较近的牙拙叹了口气,背着手走到了一旁,从窗外看向夜色。
离得近的济世堂的冯伯捻着自己连起来形成一条的眉毛,伏在床边,在自己的药箱上写了个药方,然后递给了身后的姑子。
苏灿注意到姑子要去取药,主动的迎上去和姑子一起走了出去,留下苏达和刘献忠继续站在屋子里。
谁知苏达一走出门就感觉眼前掠过一道影子,紧接着就听到今可安“你就不能走楼梯吗”的一句话,再下一眼,她面前,古觉浅就已经带着今可安落了地。
“古小姐!?”苏灿明显的被吓了一跳,脚都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倒是她边上的姑子一幅司空见惯的表情沉稳的微躬一下,然后转身从楼梯往下面走。
苏灿也马上反应了过来,也点头示意了一下,对着今可安说:“可安,我要去取药,你要是想回去就让苏达带你回去。”
话音一落,又是朝古觉浅一恭,然后转身跟着已经走到楼梯一半姑子走出了阁楼。
期间古觉浅沉默的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回应。
只是等苏灿跟她示意了之后推着今可安就往屋里面走。
其实她的脑子里正在想今可安打算要做什么,在下面院子里的时候她本来想从今可安那里问清楚自己操作共鸣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但今可安反到让她把自己先推回到阁楼上。
今可安还让她再回来之后再操作一遍共鸣,这样她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今可安想做什么。
古觉浅一把今可安推进屋子里,苏达和刘献忠就靠了过来,古觉浅就把今可安又交给了两个人,然后径直地又走到了余夫人的身边,和她说起了话。
苏达和刘献忠接过今可安以后就问他和古觉浅在外面说了什么,还有他刚才喊的话是真么回事,今可安只能打马虎,说自己当时在苏幼鱼眉心看到了红点,古小姐出去测试了他,说他可能有一些感知的天赋这样的一些瞎编的话。
当然这些话已经和古觉浅“串供”过了。
苏达和刘献忠半信半疑,相互看了一眼,有些疑惑,但很快,他俩的注意力就被古觉浅的动作吸引了过去。
古觉浅和余夫人已经聊好了,准备第二次的进行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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