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岔开话题?”

江唯一颇无语。

时闻立刻正经。

“既然那条江畔少人,是最疏于管理的地点,那么一年前护城河沉的那具尸体,极有可能是从江畔投尸,经由沟通水道,流落到了护城河里。”

“一年前的案件我几天前有分析过,那起案件的受害人为女性,三十九岁,经由法医鉴定——死者生前有服用大量致幻药物。”

“你在昨夜昏迷前可能也服用过相同的药物,你想想,是不是…”

时闻说到这,微犹疑了下。

“你服用完药物过后,深更半夜,自己走上他们准备好的车,来到了这座烂尾楼里?”

江唯一起了一身的鸡皮。

毛发倒立,心脏穿孔,这些都还不足以描述她现在的感受。

“听够了么?”

话音再度燃起的瞬间,时闻快速利落抬起手中的枪。

脸上平静漠然。

枪口所指,赫然是上一层楼方向。

他问:“听我和我女朋友的谈话,听满意了吗?”

上一层楼,贺礼泽在背光处。

他慢悠悠举起手,连呼吸的频率都放慢。

他舔舔唇,眉眼里全没了先前的那种邪佞。

“时警官真厉害。”

“不比你。”

时闻勾勾唇角,但眼里没什么情绪。

贺礼泽,像是一团腐烂发臭的肉。

不值得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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