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安抚住情绪激动的人,玉华有些犯难,“小主,那晚上的事还继续吗?”
屈绮现在心情好得不行,压根儿就没空管别的,当即就摆手说:“改天改天。”
玉华嘴角抽抽,“可是咱们信都送了啊。”
屈绮一听,很不耐地抬头,正准备斥责,却是一个念头忽然蹦出来。
她眼珠子一转,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也是,咱们银子都花了,总不能让它打水漂,既然这样……”
这不是正好么?
她先前还以为他对雯萱那老女人有多深情呢,现在既是邀她出去,想必那老女人在他心里也就那样了,届时肯定也不可能为老女人说情。
既然如此,何不趁着这个机会让他好好看清那老女人是个什么货色?
再者,雯萱老女人在雪柳湖跟人私通苟且,她在解忧亭同他情意绵绵……
天,这也太大快人心了吧。
思及此,屈绮越发激动,根本就没去想这张送过来的字条有没有问题,交代完玉华后就打开屋里所有的柜子,又是挑首饰又是挑衣裳的。
玉华瞧着自家主子这股兴奋劲儿,忍不住笑,避免她过于激动坏了事,临走前玉华还专门叮嘱了一番。
只是,让玉华没料到的是,她这边刚从青羽阁出来,正准备去找李明,不想半路却被人拦住了。
“你……”
……
晚上,雪姝用过晚膳后早早地就洗漱躺床上了,陈嬷嬷在外间守着,小会儿后白茯来换班。
“行了公主,人走了,别装了,”来到床前,白茯直接拆穿床上人的假睡。
紧接着,床上的人一个鲤鱼打挺,动作迅速麻利,跟刚才吃着吃着饭就困得差点一头栽进碗里的人简直就判若两人。
“莺歌,”雪姝一起来立马把莺歌喊了出来,兴奋地朝她伸手,俩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
莺歌看着她这激动的表情忍不住笑,随手从背后拿出早备好的一套夜行衣。
雪姝迫不及待地拿过来,抖开后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就是一顿比划。
白茯摇头,过去帮忙给她换衣裳,边说:“放眼历朝,就没有哪个公主像你这样儿的,好好儿的闺房千金不做,偏要学人家去飞檐走壁。”
明明这件事莺歌一个人就能做,他们家这位非得去凑热闹。
“我这不是憋得慌吗?”
雪姝随手把她满头的青丝扎成一个高马尾,然后绾成一个大团子用头绳扎起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这都好长一段时间没动了,都快憋死了。”
本来她就不是什么规规矩矩的千金小姐,一天不动就感觉屁股长疮。
上辈子怀上孩子后就一直窝在元姝苑里,不敢跳不敢跑的,大了肚子以后就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后来死了重生回来,又重生到了他身子里,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都得照着他的样子来。
再后来连着又在床上躺了那么久,好不容易醒来了又是风寒。
折腾来折腾去的,她都感觉自己这身骨头都生锈了,也不知道这翻墙爬树的技术退步了没。
白茯麻利地给她系好腰带,压着声音说:“要是嬷嬷还在,定又会说你是跳蚤转世了,再说了,这是雯萱姑姑的事,倒是把你忙得不行。”
雪姝甩了甩头,对白茯的话不予赞同。
“此言差矣,”她摇头晃脑的,确定头发不会掉下来后表示很满意,“这事看起来是雯萱姑姑的事,但实际却是你主子我的事,你忘了我为什么帮她了?”
为了晏扬晏太医啊。
后宫这些女人,斗来斗去的,说白了无非就那几样手段。
下药、下毒,拿吃食说事,伪造陷害、拿肚子说事等等,反正大部分是离不开药这东西的。
懂这些医理药理的人就不说,不懂的呢?除了看书积累外,不就得靠专业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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