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才是陛下的亲生骨肉,这血脉相连的,可比不上旁的支系。”燕言假笑道。
此人心思狭隘,日后交往也定要小心谨慎。
他宁可得罪君子,也不愿得罪小人。
“怎么还不见五弟?”
对于燕颉的语气,燕晟早已见怪不怪,不过数月未见的燕绥,他倒是有些挂念,也不知伤养好了没。
燕颉垂眸,冷哼一声,“许是怕父皇责罚,不敢来了吧,毕竟无诏私自入京,罪名也不小。”
“五弟也是父皇的儿子,这道诏令有或无,都在父皇。”
掷酒杯于案桌,发出沉重的声音,燕晟抬眸,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燕绥幼时就遭燕颉的欺凌,仗着母家在前朝势力,肆意妄为,若是再不多加管束,日后定要出事。
他是好意,可燕颉却不领情。
气氛有些僵持,燕言刚准备出来打个圆场,便听见殿外太监的声音,
“五皇子殿下,到。”
来人锦衣华服,墨发被玉簪固定住,谦谦少年,只不过步履带着些急促。
“儿臣来晚了,请父皇恕罪。”燕绥撩起衣袍,刚要俯身下拜,却被打断。
“小五身体刚痊愈,这些礼数就免了吧。”摆了摆手,燕俍心情大好,说道。
这五皇子能够出席此次宴会,众臣工也是没有想到,陛下素来不甚亲近他,也不知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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